在说,祁乡长为她们办了件大好事,至于剩下那一小撮子,鬼知道她们是咋想的。
干完了这两件事,祁同伟算是对自己有了个交待,剩下的半个多月,他也打算随一随大流,关注一下私事,尤其是自己的钱袋子。
记得上辈子,世人都说股民不理性,喜欢追涨杀跌,没想到这个年代的股民还要更加不理性。
去年五月份,管理层决定暂停国债期货,明明对股市是重大利好,但随着市场情绪的衰退,各路资金都在疯狂杀跌,到了今年二月,大盘指数居然创下了新低。
就连祁同伟满仓的老窖酿酒,明明已经在上升通道之中,照样扛不住低迷的市场环境,从30元跌到了28元,持仓金额也行二百四十多万,跌到了二百二十万。
但这点损失,祁同伟压根没有在意,因为他知道,真正的机会即将到了。
这一回,他放弃了老窖酿酒。
而是以19元每股的价格,买进了一百万的西部彩电,剩下的一百二十万,又以每股五元出头的价格,全部买入了南方科技。
回去后,他第一时间把电话打给叶飞,让他准备钱,过年前必须到位。
没想到叶飞磨磨蹭蹭的,直到春节休市前两天,才把钱准备好。
他一共拿来四万五千块钱,其中两万块,是上次住院时,祁同伟分他的一半慰问金,另有一万五是他家的积蓄,剩下的一万,则是找亲戚借的。
祁同伟接过钱后,面带不满的说道:“你小子又不穷,怎么这点钱也磨磨蹭蹭的。”
但叶飞却回复了他一个惊人的消息:“祁哥,乡里的基金会可能快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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