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林城的时候,和李达康聊过几次,从他的话里听得出来,他多少对赵立春颇有微词,根本谈不上忠心。”
“有这种事,不应该啊。”高育良有些不敢相信,说道:“不管赵立春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但对李达康可是公认的好。”
“李达康给赵立春当了几年秘书后,31岁直接放出来当县长,33岁当了副市长,35岁又当了林城市市长。
改革开放以来,这样的升迁速度,在汉东省可以说是前无古人,恐怕也后无来者。
李达康能有此成就,完全是赵立春一手提拔的,他还有所不满,实在说不过去。”
祁同伟回道:
“老师,这事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一种感觉,李达康和赵立春的想法不一样,迟早会分道扬镳。”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高育良稍微宽了宽心,转移了话题:
“同伟,你儿子过几天就满月了,准备在哪里摆酒,吕州还是金山老家。”
“我打算不弄了,也不是什么大酒,办不办无所谓。”
“那怎么行?”高育良顿时不乐意了,说道:“现在都计划生育了,这可能是你唯一的儿子,必须得办。”
“呵呵。”祁同伟笑了笑道:“主要是这酒不好办。”
“回老家吧,村里又要大动干戈,摆上几天筵席,铺张不说,我也没那么多时间。
在吕州办吧,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干部会来,场面太大了,传出去影响不好。”
“也是。”高育良想了想,又道:
“要不这样,在吕州私下摆两桌就是了,把你和子衿的家人都叫来,我和你吴老师也来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