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陈海找到了祁同伟的家里。
“师哥,猴子他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说清楚点。”
“他还打不打算回头,和我们恢复同门之谊?”
“不会了。”祁同伟摇了摇头,说道:
“那小子现在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从此以后,大家各走各路、互不相干,你就当没他这个同学吧。”
“唉……”陈海叹了口气。
“他也真是个死心眼,成天疑神疑鬼的,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要害他似的,怎么可能嘛,他又没有皇位让别人去抢。”
“呵呵。”祁同伟被这话逗乐了。
“陈海,你专程跑到我家来,不会就为了问这个事吧?”
“那倒不是。”陈海摇了摇头。
“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猴子向我打听沙省长的事情,今天我爸告诉我,沙省长这个星期天要去养老院看他。
所以我特地过来向你请示一下,要不要让猴子知道这件事?”
“没事,你告诉他吧。”祁同伟平静的回道。
“师哥,你确定吗,他很可能会凭借这个机会,去巴结沙省长啊。”陈海有些不解。
“那就让他巴结去吧,反正他和我们都没有关系了,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由他自己决定。
再说了,沙省长也一定有他的用人标准,不是谁都能入的了法眼的,只要你爸别在沙省长面前,给他说好话就行。”
“这点放心,我爸虽然早就老糊涂了,但好歹也是参加过革命的,还不至于去替一个两面派说好话。”
……
陈海刚离开,王子衿就走了过来。
她向来不过问祁同伟工作上的事,但此时也有些忍不住了,忿忿不平的道:
“同伟,那个侯亮平是不是脑子有病,当初在金山县的时候,就想用刑讯逼供的手段陷害你。
这些年来,你和高老师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他,希望他迷途知返,他却毫不领情,硬要和你们作对。
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对于祁同伟拆散了侯亮平和钟小艾的事情,王子衿并不知情。
祁同伟也不好明说,便淡淡一笑,回道:“之前在大学里面,我和他有点矛盾,仅此而已。”
“就算有再大的矛盾,也不用记挂这么多年啊,搞得像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
同伟,我跟你说,这种人就是记打不记吃,你们对他再好也没用,必须狠狠教训他,让他知道害怕,以后才会老实。”
“没事,我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
“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大意了,省的到时候又被他给暗算了。”王子衿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就放心吧,我的好老婆,如今不比当年,实力太悬殊了,他根本不可能再伤害到我,真要有什么动作,也是自寻死路。
你去看看泽华的作业,我出门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