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都散去,一道黑影从窗外进来。
“属下拜见王爷”影六道。
“起来说话。”
“是。”
“昨天的具体情况报来。”
“是。禀王爷,当时您中毒昏迷,影三打探到和我们撤退反方向正是城内商贾温家在城外的庄子,为了躲避危险,影二和您换了衣服,制造假象,带着大队人马从另一方撤退,属下和影一将您安置在这里,由奴才暗中保护您,影一回去调人马。处理好后,影一会过来。”
“恩,这里的人和环境可摸清了?”
“王爷放心,此处内院一个除了您,和照顾您的小厮,只有温家嫡小姐带着一个丫鬟,外院是庄子上住着的两户农户和两个洒扫的老妪。平日里会有附近村子的年轻妇人进出庄子做活,除却这些再没有了。”
“恩,你退下吧。”说着继续卧床休息。
“是。”转身消失在窗口。
院中寒雪覆盖,温暖暖叮嘱了阿启对黑衣男子的饮食、伤势安排后,哈着热气跑回屋内,又懒懒的看起了画本子。
等到夜深人静时,一道黑影闪进了男子屋内,只见床上男子半躺。
“属下来迟,请主子赎罪”。
“起来回话,围杀的如何?”
“谢王爷。回王爷,留了两张嘴,其他全部绞杀。用了极刑后,一人交代是瑞王下达命令,安排了上千人马,想回京路上刺杀您,结果影卫全部出动将其全部绞杀。”
男子听此话,不禁冷笑,“想杀本王,呵,那就看看谁活的更久了。放出消息,就说本王重伤失踪。”
“是。”
“下去吧,你们暂时就先隐藏在附近,剩下的人马回府待命。”
“是。”
第二天上午,一阵幽香袭来,只见大红斗篷下,绣着金丝花纹的白色紧身袍袖上衣,下罩淡粉镶着绒毛边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花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温暖暖来给黑衣男子针灸,依旧着了面巾,这一次近距离清醒状态下针灸,秦渊细细打量对方,没想到和温暖暖四目相对,秦毅装作轻咳一声,转移自己的失态,因为长久没有开口,微哑着嗓子,“我名唤秦渊,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姓温,秦公子脱去外衣准备。”
听到此话,秦渊用异样的眼光。
“秦公子不必如此,身为医者,对病患不分男女,赶紧的吧。”娇蛮声起,悦耳动听,似撒娇似嗔怒,真不知这样的女子到底是何绝色呢?
秦渊不曾扭捏,脱下外衣,只见一只葱白发光的手,摸到了身上。身体一瞬间僵直。随着多根银针的扎入,因着一只低头,面巾竟缓缓滑落而不自知。
只见一张艳丽妖娆的面庞,眉若弯月,水汪汪的一双美目,宛如繁星点缀,清眸璀璨,挺直的鼻梁下,搭配着樱桃小口,红唇娇艳欲滴,发如乌瀑,肤白如玉,尤其是尚未完全长开的身躯,在清纯和妩媚中徘徊,宛如一曲小调,让人心中荡漾。
多年不近女色的秦渊,仅仅一眼,就让他犹如落尽似水的深渊中,被吸引了进去,秦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眼神,只是紧接着闭上了眼睛。
行针结束后,暖暖方发现面巾松下,赶紧回看一眼秦渊,见其未发现,转身带好面巾,叮嘱其好好休息,和屏风后的阿启交代熬药后,便匆匆离开。却未发现身后紧追她的眼神。
脑海中一直环绕着温暖暖的娇俏模样,直到夜里秦渊想象着温姑娘的各种模样,渐渐入梦,梦中女子斜卧榻上,乌黑如泉的长发散落,温柔地披落在洁白柔滑的肩膀,便见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启,只见听女子轻唤一声“王爷”。
秦渊眼神深邃,快步将其抱起,骤然惊醒。起身看到脏掉的衣物,秦渊利索的换下衣物喊来影六。
“你去调查一下温家概况及温家嫡女的全部情况。顺便将此衣物扔的远远的。”
“是,王爷。”影六一脸菜色纳闷的离开。
影六出去招呼了影一守着,独自离开,晚上影六带来了写着全部信息的册子,直到秦渊看了了然。
家族祖籍在江南,温家虽为商户,但却管理严格,温家祖父定下规矩,男子40以后无子者方可纳妾。
温家祖父温忠勇曾是一介书生,因为父母双亡独身一人,游学期间遇劫匪,受了伤,被出行的商贾杜青州所救,后与家中独女杜清萍相爱,成亲后接了家中生意。生下三子一女,其女温之情嫁于家附近同样是商贾,三子,大儿子温之意在江南从商,二儿子温之冕目前在京城任五品翰林院修撰,三子即温暖暖父亲。
温暖暖其父温之昶,其母习柔儿,另有一个姐姐温软软已在江南出嫁,还有一个弟弟温廷轩12岁,目前在京城私塾上学。因着家族生意在一年前,搬入京城。
温暖暖,从小就是一个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