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远望,苍穹之上,晨曦初现,映照着大地的一切。凛冽的寒风,吹了一地的白霜。沉寂的大地仿佛沉浸在梦境中,只有远处一两声迷离的鸟鸣和屋门口轻手轻脚走动的婢女,更显得这宁静是如此的珍贵。
床上的娇娇儿依旧在沉睡中,秦渊拥着怀中人,低头看着,心口满满的幸福感,心中想着,“得此一人知足矣”。
轻吻额头刚欲起身,怀中人缓缓睁开朦胧迷蒙的眼睛,魅惑而不自知的人儿,直往怀中钻,无意识的拥着跟前人。
本欲说些什么的秦渊,刹那间眼眸幽深。
温暖暖睁开眼睛,然而不等说些什么,便听到秦渊说,
“乖,暖暖辛苦辛苦,本王今天要去军营,此去要三天才能回来。”
清晨又一场情事的平息,然而苦了门外守护的影一和影六,昨夜的郁闷刚刚过去,今早又被刺激,无法,衣服都还来不及洗,算了忍着吧。
不一会浴房的水声响起,昭示着结束。秦渊陪同着一起用了早膳,喝了药后,在她的注视下离开了王府。
临走前,王爷嘱咐道,“本王不在时,如果有事就去找秦伯,他会帮你的。”
“恩,知道了。”
随后又对满屋子奴婢道,“照顾好你家主子,不得怠慢。”
“是。”
在温暖暖的目送下,秦渊又出了雅竹轩远门。
秦渊转身吹了口哨,两个黑衣人下来,此二人正是影六和影七。
“务必护好温主子,如有意外,你们就直接滚回影卫营。”
“属下遵命。”
待秦渊带人离开,二人面面相觑,
“主子可真是把温主子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影六嘀咕着。
影七瞪其一眼,飞身不见人影。影六看着离开的影七,角角嘴也飞身跃走。
王爷一出门,门房的便来偷偷报到侧妃这里,一听王爷离开三天,心中的小揪揪开始盘算起来。
沈烟同样靠自己买通的门房得到了此消息,当下便坐不住。想要进宫,不过本着有事有人一起分担的想法,还是来到侧妃院中来邀请侧妃一起进宫。
侧妃心中合计着,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的想法,和沈烟建立了一个同盟。
二人来到宁贵妃宫中,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王府的姨娘。
“姨母,表哥新纳温姐姐,您还没有见过吧,表哥可是对她独宠呢。”
“是呢,母妃,臣妾和几位妹妹那里,她可是从未去过。且王爷也从不曾去我们那里。”
说着拿起手绢擦起了眼角不多的眼泪。
宁贵妃听了多次二人讲府里,这还是第一次讲到新纳的姨娘。很是好奇能将自己冷酷无情的儿子勾的住魂,
“欧,是吗?是怎样的女子?可唤来让本妃瞧瞧。”
“李公公,你去亲自将她请来,就说本妃想见见她。”
“是,娘娘。”
另一边无所事事的温暖暖守在书案旁,画着什么,旁边的樱桃,不时的侍候着。
不一会阿启从外面来报,看着只剩樱桃一人守着,方说道,
“小姐,奴才有事要说。”
“恩,说吧,怎的还犹犹豫豫的?”
于是轻声的说道,“奴才刚刚在院中听到几个丫鬟说,最近有个商贾到处寻名医,已经寻到了京城。”
“恩?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奴才听说姓蒋……”
温暖暖手中的画笔应声而落,樱桃瞧着直接怒喊道,“阿启,你瞎说什么。”
阿启直接跪倒在地,说道,
“小姐,奴才本不想提起的,是因为院中丫鬟都已知晓,迟早传入您的耳朵,且……前几日奴才上街碰上了蒋家老爷……他见不到您,便求到了奴才这……”
“为何不早说,他怎么样了?”
“奴才听蒋老爷说,蒋公子他在您离开后,便一直忧郁着,且风寒一场后便一直未好。
近期更是出现吐血状况,蒋老爷不得已带着蒋公子来京,治病是一方面,另外想见上小姐一面。
蒋老爷希望小姐您能见一面,开导公子疏肝解郁。因为多个大夫都说他是心结不解。”
说完低下头不好看,然而此时温暖暖已是泪湿脸庞。
“他现在在哪里?”
“在隔了一条街的一户小院中。”
“竟是如此之近。”
“奴才去看过,蒋公子说无法日日陪着您,只希望能离小姐近些,当做陪着您。”
温暖暖听了,她何其有幸能有这样一个人真心对自己,千里迢迢只为了离自己更近些。
想起自己日日夜夜陪着秦渊颠鸾倒凤的时候,衍哥哥依旧在为自己心伤,整个人就心如刀割,泪水迷失了方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