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紧紧的回抱住身边的人,她知道此时无论任何言语,都无法抚慰他的内心。
一个缺爱的人,一旦抓住了自己想要的,是不可能放手的,忽然明白了秦渊对她的偏执占有,又心疼,又难受。
“暖暖,本王从未与他人说过,因为是你,本王想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你要好好的,本王才有希望。”
“王爷,不要想那些了。我们只争朝夕,不谈未来。过好当下。”
“好。”
二人自从有了今日的谈话,感情也似是打开了开关,持续的升温。
而走出王府大门的一众官员,纷纷来到了褚瑜的府上,想着规劝王爷的对策。
一群人意见不一,最终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的呆坐着。直至褚瑜站起身,
“我有一计可以试试。”
“怎么讲?”
“或许去求王爷的那个女人,或许会有回转的余地。”
“恩,或许能行,王爷看着十分宠爱她。”
众人附和着,纷纷看向褚瑜。
“试上一试也无妨,相信皇上也不希望王爷放了兵权。”
而此时的皇宫之中,皇上正在宁贵妃的宫中发泄怒火,
“这个不孝子,竟然想将兵权让出去,真是天真,他就不想想前脚没了兵权,就老三那个德行,后脚能就能灭了他。
这个混账东西,越活越糊涂!”
一众奴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听着的皇上的怒骂声,宁贵妃不敢想,眼泪不值钱的流着。
“皇上,寒儿这是怎么了?怎的会想着放了兵权,他那么辛苦多年打拼出来,怎么会突然放权?”
皇上听着贵妃的哭诉,突然停下思索着说道。
“是啊,寒儿为何会突然有了此等想法?”
皇上的心思百转联想到,当时说让他年后带兵前往西北坐镇,他当时的发愣,以后才说的让兵权。
那么原因就在于他不想去,为什么不想去?一定有有什么牵制着让他不想去。
随即说道,“爱妃,朕有事先回宫中。”
说吧直接离开,来到御书房,“萧璃,你去亲自暗查战王身边最近有什么异常之事或人。”
“是,臣领旨。”
而另一边的褚瑜几人合谋如何将王爷调出的事宜,商量好后,事不宜迟,纷纷去办。
几人以军中要事协商,邀请王爷茶楼议事。而褚瑜则趁机来到了王府。
“褚大人,王爷不在,您改日再来吗?”
“不用了,王爷让我在府中等候。”
房门停了直接将人请了进去,来到王府的褚瑜,远远看到雅竹轩的远门,可惜一个外男无法进入。只得想办法对旁边的婢女说道,
“去请温主子来一趟,王爷有话让我传给她。请她务必自己来听。”
一旁的奴婢不疑有他,来到雅竹轩详细说明后,温暖暖想着王爷刚刚出去,难道是忘记什么事情,需要嘱咐她。
于是在一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前院的书房,柚子跟随而入。
“见过温主子。”
温暖暖挑眉看着她,坐下。
“有礼了,褚大人。”
“我猜不是王爷有事交代,是褚大人有事想说吧。”
褚瑜起身面不改色道,“是。”
“还请禀退左右。”
温暖暖看着他,她一直都知道褚瑜对自己有敌意,只是二人从未正面交锋过。
“褚大人直接说便是,她们都是我的贴身婢女,不会随便乱说的。”
“你……罢了,随你吧……”一时竟是无语。
“还说吗?”
“哎,皇上命王爷年后带兵北上坐镇西北战事,可是王爷不仅不去,还将拥有三十万大军的西北军权拱手相让给战王的死对头瑞王。你可知这是为何?”
听着褚瑜的话,如果是以前或许对温暖暖来说内心不会起任何波澜,甚至可能会笑他是个傻子,人人争夺的军权,白白送人。
可是自从那次他对自己敞开心扉诉说自己多年的不易,温暖暖方知一个人是有多不易,才能拥有今日的大权在握。
多少次的战场厮杀,多少次的身负重伤,又有过多少次的暗杀,难以想象,没了军权的他犹如失去爪牙的老虎,无法阻拦外界的伤害。
“为何这样说?难道就没有别的原因吗?”
“只能是你,王爷对你的宠爱,已经远远超出了对一切的在乎,我自找跟随王爷,一直以来王爷对任何事任何人从未有过情绪波动,即便是当初受伤,战场厮杀,一直以来这些人或事,在他的眼中犹如死物。他不在乎。所以战场没有弱点,才成了人人惧怕的战王。
可是如今为了你,他竟要弃西北三十万大军不顾,我等怎能不急,往日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