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中间一辆马车,马车轮行在静寂的夜色中一路疾驰,车灯微弱地照亮着前方的道路。秦渊抱坐在车中紧握着骨灰坛子,不时的摸索着,多日来因为没有按时用膳,和吃药而苍白的脸上,本就阴郁的脸上眉毛紧蹙着,心中烦忧不已,思索着那个困扰已久的问题,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很快透过窗户,秦渊向外望去远远的看到月光下犹如镀了一层光圈的大山,犹如一盏油灯点亮着,似是为其指明方向。
云若寺中,本该要安静休憩的禅房中,只见灵尘大师坐起,喊道,
“徒儿,你去将大门打开,一会迎接贵客。”
“师父,这都该睡觉了,大晚上的贵客登门上香是不是有点时间不对啊!”
一棒头似的巴掌打开,打在了头顶亮堂的地方。
“哎呦,师父?”
“多嘴!一会开了门顺便将禅房备好。”
“哦,徒儿这就去。”
小和尚摸着被打的疼痛头顶,向外跑去。
不一会秦渊带人来到了山下,抬头望向打开的大门点着灯火,心下说道,“果然。”
一行人下马,打着灯笼赶往了山上,秦渊怀抱着坛子,微风拂过,一股清凉之感。
来到山门前,小和尚提着灯笼已在此等候多时,见到来人赫然是多日来常常听到的战王也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时,心中愕然,不过面上愣下片刻后,上前行礼,
“殿下,师父算到贵客来此,已等候多时了,请随和尚这边来。”
秦渊点头,眼中一闪而见的希望之光,随后不见,跟随小和尚一路来到一处僻静的禅房之中,走进,
“殿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大师安好!”
二人落座,灵尘大师让小和尚带众人离开。
“慧能,去给泡壶好茶。”
“是。”
不一会茶水上来,又说到,“去带众位施主下去休息吧。”
秦渊身后的影卫抬头望着秦渊的方向,只见秦渊挥手示意之后,纷纷跟随小和尚下去,只剩影一守在门外。
“你怎么不走?”
“属下职责所在,请见谅!”
“罢了。”
只见灵尘大师一挥衣袖,房门被紧紧的关上。
秦渊看着这一幕,曾听父皇说过灵尘大师是得道高僧,却未曾真正见识过真正的实力,看来这也只是沧海一角,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
秦渊将坛子放在桌案上,看着大师仅仅扫了一眼,便不再理视,“殿下,今日来可是有事?”
“大师既然知晓本王的到来,可能猜到本王为何事?”
灵尘大师看着脸带阴郁之气,且整个人萦绕着弑杀之气。不禁皱眉,这一次见比之之前整个人浑身的气场都已变化。
“王爷,可是为梦境困扰?”
“不仅如此,大师,本王想知道,您曾经说的那些,如果杀孽再起,她将消失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爷,这一世既已如此,为何不放过自己呢?”
“放不下,本王感觉自己似乎就是为她而且你一般,没了她这个世界与本王又有何关系呢?”
“既如此,希望你知晓一切之后,能放下执念和杀戮的心。”
只见灵尘大师用手指轻轻沾了茶水,在秦渊的额心一点,本来坐着的秦渊缓缓倒下,灵尘大师将其放在禅房的榻上,轻轻喝着茶水。
而此时的秦渊,看到的是他在梦境中看不到的事情,梦中的二人相处的融洽,他旁若无人的看着自己和温暖暖的亲密痴缠,不分日夜的,院中的下人都换成了女子,温暖暖身上着着轻薄的纱衣。
他看到只要里面的自己从外面回来就会直接来到她的院中,与之痴缠,二人随时随地,为了方便自己二人的无限索取,他竟无耻的不给温暖暖准备里衣,只着着那层若隐若现的纱衣,无论春夏秋冬,地上铺着进贡上来的毛皮,他让人将其拼接制成了地毯。
每日温暖暖光着脚丫踩在上面,他们每日在地毯上,在榻上,在门边,在窗户边,床上……,他似是永远不会卸力的马达,每日都不放过温暖暖。
看着这一切的秦渊,很是不解自己竟会如此的对待温暖暖,直到画面一转,他看到更要时候的温暖暖刚入王府小心行事,怯懦不敢反抗的她让他对他起了时常逗弄的心思,随着一日一日的承宠,她被后院自己的那些女人,合谋骗出去,
“嬷嬷,让你准备的事,可都准备好了?
“娘娘王妃,您放心,那人是个无懒,定是让她失身还破相。”
“哈哈哈哈,好,本妃就等看他被王爷怎么一点一点的厌弃。”
画面转到温暖暖带着丫鬟出门,他急切的想叫住她,可是没有办法。
他只能跟着她,看到她身边的一个不知名的丫鬟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