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样了?”
高座上的太后,忍不住嘀咕。
长公主也有同样的感觉:“与儿臣在樱花宴上见着时,似也不太一样。”
却更让人移不开眼了。
方才因麓嫣然闹出丑一事,姜氏已够糟心。
见麓悠宁还以这种方式出现,更觉眼前一阵阵黑。
忠勇侯整个也愣住了,他更好奇的是,自家小女儿身后包袱里到底是啥?
拓跋韵儿来了兴致,眼睛鼓溜溜地转,看向皇帝和皇后。
秦昭仪却忍不住阴阳怪气:
“皇上,方才忠勇侯的嫣然小姐引来蜜蜂,险些陷皇上和太后于险境,如今忠勇侯府的七小姐又这般奇异打扮,万一没引来蝴蝶,反而……着实不妥呀!”
皇帝和皇后对视一眼,皆有犹豫。
拓跋韵儿却不干了:
“韵儿不怕危险的!只要能让我看到‘庄周梦’就行!”
顿了顿,她似乎害怕秦昭仪再阻拦,意有所指:
“倘若某些胆小如鼠的人怕,那便不要留在此处看便是。
没想到啊,原来你们南唐的妃嫔们竟这般怯懦,还不如我北狄……”
“韵儿,闭嘴!”
拓跋宏连忙制止,起身致歉:
“皇上、娘娘,韵儿不过是心急目睹’庄周梦‘,并无轻蔑之意,求皇上娘娘海涵。”
“韵儿公主的心情,朕理解的,三皇子不必紧张。”
说话间,皇帝的视线凉凉扫过秦昭仪,暗含警告。
秦昭仪一颗心拔凉,看向麓悠宁的眼神,却如淬了毒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