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跟你这一俗人说不通,只要预存二百两,开业当日,便能享受一楼‘美食坊’的‘十二月全花宴’免费招待!”
“有这等好事?!才存二百两?去去去!不去是傻子!”
······
忠勇侯府,麓瑾初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虽然期间偶然也能下床活动,但站不了多久,坐也坐不了多久,更别说出门。
这种与禁足无异的日子,他简直受够了。
好在他年轻,外加姜氏医术了得,他这两天走路终于不那么难受,便接到来麓嫣然的请柬,邀请他一同前往三日后要开业的“美人坊”。
起初他以为是卖胭脂水粉的地方,并没多少兴趣。
一问下人,才知晓这里还有品尝美食,瞬间来了精神。
麓瑾初文不能,武不就的,一是因为他着实爱偷奸耍滑,对这些都提不起兴趣。
二嘛,则是因为他一门心思就好吃喝玩乐,闲暇的时间多在偷偷研究美食。
这点只有几个兄弟和麓嫣然、麓悠宁知晓,连忠勇侯和姜氏都瞒着。
收到了麓嫣然邀请的他格外开心,当晚知晓忠勇侯和姜氏去了别的官员家参加家宴,便故意拄着拐杖与大家一同用膳,故意在其他几个兄弟前炫耀自己手中的请柬:
“哎!嫣然便是已经出嫁了,还心心念念我这六哥呢!
其他人便都当她是泼出去的水,也难怪收不到请柬。”
闻言,老大麓瑾琛和老三麓瑾漓根本没多大情绪,还不停地给麓悠宁夹菜。
老四麓瑾睿和老五麓瑾澄压根儿没回来。
唯独老二麓瑾瑜一听,微沉了脸:
“她给你什么请柬了?”
麓瑾初极其骚包地自怀中拿出了一个金灿灿、边角印有紫金色紫荆花的请柬:
“‘美人坊’你们都听说了吧?传闻即将成为京城最有名的贵族集结地,嫣然晓得有这种好事儿,第一个便想到了六哥我!还预存了二百两银子,邀我与她一同去品鉴‘十二月全花宴’,你们没有吧!”
麓瑾瑜果然更不开心:“成日便只知晓吃喝玩乐,没点正形!肋骨都还没好全呢!”
麓瑾初嘴角得瑟的笑微僵:“哼!我如今还有拄着拐杖,也不知是拜谁所赐!”
说话间,麓瑾初还若有似无地朝麓悠宁的方向瞄。
后者却老神在在地喝着汤,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麓瑾初越发不满意,试着孤立麓悠宁:
“你们三个倘若跟我说两句好话,三日后我便带你们一同与嫣然见面。
都是兄弟,可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麓瑾琛和麓瑾漓依旧没多大反应,麓瑾瑜便是想去,也拉不下这个脸。
麓瑾初孤立麓悠宁计划失败,黑着脸起身:
“你们便等着后悔吧!一群土包子!哼!”
看着麓瑾初如获珍宝般,将请柬收入怀里。
麓悠宁忍着笑,她突然有些期待,“美人坊”开业那一日,麓嫣然和麓瑾初面上究竟会有何等表情了。
但因为今日太忙,她早将昨晚苏洛白在她窗外说得话忘得一干二净。
又因为天气炎热,南苑有月婵守着,安全系数也比较高。
所以麓悠宁在用温水沐浴的时候,给窗户稍微开了个缝隙通风。
怎料,深夜造访的苏洛白,却以为是麓悠宁专门为他留了窗。
欣喜若狂的他压根儿就没听到房间内有微弱的水声,轻车熟路地翻窗进去后,还洋洋得意:
“悠悠,原来你还是喜欢夜晚与我约会,早说嘛!我······”
关窗转身的瞬间,苏洛白被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看得,气血上涌,大脑一片空白,脸仿佛烧得可以煮熟鸡蛋!
下一瞬,他只觉鼻子下面一阵温热。
伸手一摸,一看,血红一片。
流鼻血了!
麓悠宁在看清苏洛白的瞬间,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直至他伸手抹鼻血,才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又不敢伸手去拿周围屏风上的衣裳。
“你!转过去啊!”
苏洛白这才立马转身,脑子里全是方才水波下让人狼血沸腾的一幕幕。
好白!
好嫩!
好饱满!
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该瘦的地方没有一丝赘肉,该丰盈的地方,近乎到达了完美的境界。
没想到自家悠悠穿衣的时候
看起来好似很纤瘦,怎料衣服下面的风光,竟然让人如此心驰神往。
苏洛白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婚后生活,鼻血不仅没止住,反而越流越多。
月婵在外头听到自家小姐惊呼,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焦急地在外头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