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子殊,别以为你带着面具,我们就认不出你了!
你这强上了我女儿的畜生,定要给我女儿一个交代!
别以为我会怕你,京城是天子脚下,我们一定会为女儿讨回公道的!”
二人指责和吵闹的声音,引来了越来越多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他们是谁呀?他们口中的尚子殊又是谁呀?怎么还跑到‘美人坊’外头来闹了?我这要进去吃饭,都哦吃不着!”
“你还要去‘美人坊’这种地方吃饭呀?”
“‘美人坊’怎么就不能吃饭了?”
“我跟你说,这里的掌柜便是这对中年夫妇口中的尚子殊,是盐城首富尚家的庶子。因为看上了这对夫妇的女儿,表白被拒绝后,便强上了人家女儿!当时官府碍于商家在盐城的势力,并未给他判刑。
但受害者却受不了这等刺激,没多久就自尽了,这对夫妇存了好久,才找到尚子殊,这是要来讨回公道呢!”
“真的假的?!可子殊公子看起来不像这种人啊!”
“人不可貌相,据说尚子殊虽然没有坐牢,却还是没躲或烙刑,面上烙了‘女-干’字,所以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只要出席,必然带着银色面具呢!”
“你这般说,我发现好像真从未见过子殊公子的真容!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会是假的?人家犯不着为了诋毁尚子殊,把自己女儿的性命和清白都搭上吧?”
“也是!”
……
麓悠宁听着舆论的一边倒,勾唇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