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麓悠宁来说,这简直是瞌睡了正好来送枕头,将她所有难题几乎一次性解决了。
她甚至,忍不住调侃玲珑郡主;
“玲珑,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老天爷都在撮合你和我大哥呢!”
“悠宁,你别这样说!”
虽然玲珑郡主也是这般觉得,但对上麓悠宁调笑的眼神,羞得不行。
不知为何,麓悠宁就喜欢逗她: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们南唐民风早就不比前朝,虽说不是西裕那般以女子为尊,女子能三夫四侍;但女子亦能主动追求自己心悦的男子。
玲珑,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回咱们要去的地方可是西裕国,我大哥这皮囊定会迷倒一众女子,那边的女子可不会如我们南唐女子这般客气!”
玲珑郡主一想到一群女子,围着对麓瑾琛你拉我扯,如果男子争抢花魁的场面,就一阵恶寒:
“不行!不可以!”
麓悠宁被她赫然提高的音调惊了一跳:
“什么不可以?”
“没、没什么!”
玲珑郡主很不好意思,捏着衣角,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悠宁,你还是跟我说说,麓统领他平日的喜恶吧……”
“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好几次了么?”
麓悠宁眨巴了两下眼睛,见玲珑郡主埋汰地瞅了她一眼,“噗嗤”笑出了声,在她发飙之前连忙道:
“不对不对!是我记错了!记错了!
从未说过!
这就从头至尾,跟我们玲珑好好说一回。
我大哥他呀,平日最不喜的便是虚与委蛇,所以老爱怼我二哥……”
这般一说,二人又聊到了傍晚,麓悠宁在长公主府用了晚膳,才坐马车回了忠勇侯府。
三日后,南唐使臣等人自京城出发的同时,苏洛白等人已抵达了西裕国的京城。
这里不比南唐,虽然是夏季,太阳也强烈,但因海拔极高,气温较之南唐却低了许多,而且氧气也格外稀薄,让队伍中的许多人都存在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
白止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已经连吐了两日的白术,格外嫌弃:
“白术,你要吐,能不能出去吐?”
“呵!你看我像能站起来的样子吗?”白术虚弱地仿佛大病了一场,嘴唇还有些泛白。
白止实在有些受不了,想起身去外头透气。
可起身没走两步,便觉头晕目眩,控制不住栽了下去。
怎料这一栽,偏巧不巧扑倒在了白术的床头。
没什么高原反应的苏洛白正好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白止趴在白术身上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赫然僵住,表情格外复杂。
这俩属下跟了他多年,他一直知晓二人关系极好,没想到竟是这般“好”法!
“你们……本世子在外头等你们,一炷香!”
“世子!不是……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白止想要解释,苏洛白却已推门而出,急得他想给白术一拳。
可见人被自己这么一压,脸色更难看,仿佛下一刻又要吐出来,连连滚带爬地朝门外而去。
心里念着,绝对不能让自家世子误会。
否则,他下半身就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