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你们竟敢在西裕当街强抢,眼中难道就没有王法吗?!”
玲珑郡主义愤填膺,毕竟在南唐京城,绝不会发生此等目无法纪之事。
左秋燕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越发肆无忌惮:
“你们是刚进京吧?
难道不知,本小姐的母亲,便是堂堂的刑部尚书?姨母是兵部尚书,亲舅舅是当朝最受宠的二皇女之父!
本小姐便是这西裕京城的王法,捅了天大的篓子,都有人兜着,你奈我何?!”
玲珑郡主和麓瑾琛没料到西裕的法纪这般黑暗,面色皆变得难看。
左秋燕以为二人是怕了,看麓瑾琛的眼中满是淫邪之光,话却是对玲珑郡主说的:
“臭女人,劝你识相点,将你的夫郎赠予本小姐。
否则,你不仅会丢了性命,你夫郎也注定往后给本小姐暖床!”
麓瑾琛驰骋疆场多年,哪曾受过这等言语侮辱,面上青筋被气得根根鼓起,右手已紧握住腰间的剑柄。
左秋燕不仅不惧怕,反倒饶有兴致地扬了扬眉:
“哟!还是个野性十足的,本小姐就爱调教你这款,才够味嘛!”
言罢,左秋燕还极其猥琐地舔了舔唇。
引发麓瑾琛和玲珑郡主一阵不适,眉心皱得都要能夹死苍蝇。
眼看大群女护院朝二人攻击而来,麓瑾琛从未打过女人,起初总是畏手畏脚。
玲珑郡主焦急不已,不自觉地捏紧了与麓瑾琛握在一起的手:
“麓统领,你不必与她们客气呀!
别将他们当作女子,就当是恶人养的恶犬,倘若你不揍她们,她们就会咬上我们……啊!”
话音未落,玲珑郡主左边肩膀险些被对方的女护院刺中,惊现中被麓瑾琛拉着躲过,但衣衫还是被割破,露出了肩头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四周唏嘘声一片:
“啧!这女子的皮肤,怎么比男子还白嫩,难怪夫郎爱得要命!”
“我若是她夫郎,也无比宝贝着呢!”
“话说,她当真是我们西裕女子?”
此言一出,许多人眼中也闪过狐疑。
西裕自两百年前建国后,初代女子皆拥有能与男子比肩的体魄。
虽然形体上男女并未有太多改变,但在皮肤等方面,绝大多数女子相对粗糙,男子反倒相对柔嫩。
虽然也有肤若凝脂的西裕女子,但并不常见,所以众人才会如此惊讶。
左秋燕本就是小麦肤色,因为常年醉生酒色,脸上和身上总会有或多或少的疙瘩,看起来极其不美观。
她在看到玲珑郡主的皮肤时,眼中的妒恨更胜,语气也越发狠戾:
“你们都没吃饭吗?!给本小姐砍死那个女的!”
“是!小姐!”
就在女护院们再度发狠了攻击时,左秋燕的贴身丫鬟赫然凑到她耳边提醒:
“小姐,这男子和女子看起来皆不似我西裕人,近日传闻南唐使者来访,该不会是他们吧?”
闻言,左秋燕的神色只稍愣了一瞬,便越发笑得残忍:
“是他们更好!把女的杀了,男的抢回府,正好破坏两国的建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