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倘若注定要与西裕的皇子联姻,为了能让两国建交,我也不会去任性闹脾气。
我心悦你,却注定无法跟你在一起。
反正西裕的男子又不似南唐那般,在意女子清白。
我既然不能与你长相思好,享一时之欢也不错!”
“郡、郡主……”
麓瑾琛本就忍得万般难耐,听她这般言论,身后又是温香软玉,所剩无几的理智在一点一滴崩碎。
察觉到麓瑾琛的挣扎,玲珑郡主干脆绕到他跟前。
虽然紧张到混身僵硬又颤抖,可还是一闭眼抱了上去:
“麓瑾琛,你不要有心里负担,我不需要你负责的,我也不会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
你就当,圆我一个无疾而终的少女情梦吧!”
这可能是近十七年来,玲珑郡主做得最出格大胆的一件事了!
麓瑾琛的喘息已经越来越火热激烈,理智和本能的对抗,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感受到他还在做最后的抗拒,玲珑郡主孤注一掷般放下羞涩,睁眼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轰!
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被碾压得稀碎,麓瑾琛反客为主,几乎只能遵循自己的本能而为。
二人周身的衣物,在此时变得无比碍事。
须臾,便被麓瑾琛的内力震得七零八落。
即便如此疯狂,在最关键的时刻,麓瑾琛竟还记得温柔以待,让玲珑郡主感动不已。
一夜荒唐,不知东方之既白。
皇宫内,麓悠宁的右眼皮一跳个没完,心绪不宁。
外加这个左尚书简直胸无点墨,问她建交的事情,简直一问三不知,到了后半夜都没谈出点进展!
麓悠宁终于明白轩辕栩坚定革新体质的原因,如今西裕的官爵基本上靠世袭,绝大多数重要的职位,还有重要的资源,基本上已被大官员的家族垄断。
政不像政、经济被垄断、人才无法得到真正的重用。
如此下去,西裕迟早国将不国!
好在,女皇得知并无太多进展后,一大早又让麓悠宁等人出宫,回驿馆等候再此传召!
“这女皇,究竟意欲何为?”
户部侍郎张大人忍到了马车上,才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姜启凡无奈摇头:
“这西裕,怕是要变天了。
我们能不能安然回南唐尚未可知,张大人,咱还是别太指望能顺利建交了。”
“这……你休要危言耸听!”
张大人年纪大了,受不得这种刺激,外加熬了一整晚,面色越发难看。
麓悠宁连忙递给他一瓶醒神补气血的药丸:
“张大人,这是我母亲给我备的补神药物。
您老若是身体不适,每日可吃一粒缓解。”
南唐众人皆知忠勇侯的巾帼夫人医术了得,张大人一听是巾帼夫人给的,倒也没推却:
“那便多谢璇玑郡主了。”
麓悠宁没好意思告诉张大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所以先把药给他备着,以免他一个刺激过度……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人为虽然刻板了些,但为南唐鞠躬尽瘁了大半生,前世因反对苏屹川和麓嫣然的暴政被贬官发配,在途中郁郁而终。
这一世,但愿能有个善终。
回到驿馆,麓悠宁发现许多人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甚至有些人才从地上爬起来,心下一凌,直奔楼上麓瑾琛和玲珑郡主他们的房间。
尚未敲门,门外却又传来的一阵骚乱,竟是昨日与他们商讨了一夜的左尚书,带着护院直接闯了进来:
“家奴来报,小女是随你们的麓统领进了驿馆,一夜未归,本官心急小女安危,来驿馆寻人,劝诸位还是不要阻拦得好!”
“左尚书,驿馆接待的是邻国来使,唯有皇命方可查处,你便是心急令爱,如此闯入,恐也于理不合吧!”
张大人昨晚被忽悠了一晚的气还在,这会儿自然也不与左尚书客气:
“况且,你们家奴说令爱在我们这儿,我们这里却无一人看见过,如何证明得了?”
左尚书可不愿与张大人理论,她不过是在按计划配合自己女儿演戏,朝左右使了个眼神,一群护院便开始四下搜人。
南唐的侍卫想反抗,却皆被麓悠宁的眼神制止。
麓瑾琛曾交代过,倘若他不在场,所有行动都以麓悠宁的命令为准。
眼看左家的护院已到了麓瑾琛房外,麓悠宁与亲自带头的左大人四目相对,似笑非笑:
“左大人,你要搜我们驿馆,我们皆配合让你们来搜。
可倘若最后证明,左小姐并不在我们这儿,又当如何?”
“还能如何?本官再去别处找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