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知奸夫是谁?”
谢中卿再次开口,她倒想知道,萧瑟云会不会说。
“对啊殿下,奸夫是谁?”
谢恭逾也跟着追问,怒瞪了她一眼,却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萧瑟云沉默了片刻,抬头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在算计自己,可此事有辱她的清白,她为何要这么做?
女子的清白大于天,若真是她所为,岂不是作茧自缚。
若是她与旁人两情相悦也就罢了,若是成婚或许还可以破了这谣传,但那人可是他的皇叔。
谁都有可能帮她解这个局,唯有皇叔不可能!
这也是他迟迟不愿说出奸夫是谁的原因,他知道皇叔品性高洁,怎会做这些事,但他必须要利用此事,以此来达到他的目的。
“奸夫是……”
谢老太太和谢恭逾凝神听他说话,就连呼吸都忘了。
“是本皇子的皇叔。”
“祈王殿下?”
谢老太太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刚刚还紧张的神情,好似轻松了许多。
“是。”
萧瑟云硬着头皮点头。
“啊?祈王殿下……不太可能吧?”
谢恭逾听到祈王殿下的名讳,愣了一下后看了谢中卿一眼。
祈王殿下怎么可能看上他这个一无是处的女儿,这谣传还真是不可信。
谢中卿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之所以不着急,就是因为祈王殿下四个字一出,这个谣言的力度便减小了一半。
不得不说,谢婉柔传谁不好,非要传祈王殿下,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
再者说,若她真能勾引到祈王殿下,谢恭逾不得高兴死?
祈王府是什么门第,羽安侯府下辈子都高攀不起。
望眼整个京都,倾慕祈王殿下的不知几许,但你出去问问,想要嫁给祈王殿下的又有几人?
不是不想,是知道认清现实,她们都不敢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入得了祈王的眼。
萧瑟云在京都的名声也不小,但他与祈王殿下直接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许多人还能梦想嫁给他,但祈王是高岭之花,神祇临凡,高不可攀,让人望而却步。
“殿下,你莫不是听岔了?我有什么本事与祈王殿下私通?”
说这句话时,她都差点憋不住笑了。
谢恭逾还在一旁赞同的点头。
萧瑟云脸色有些黑,声音隐隐有些怒气。
“整个京都都传遍了,皆知你不知检点!”
“殿下,不说旁人,你信吗?我能攀得上祈王殿下?还是说,你怀疑祈王殿下的品性?”
“皇叔的品性本皇子自然清楚!”
谢中卿话音刚落,他便急急开口否认。
听到这话,她耸了耸肩。
“这不就得了!”
“你……”
萧瑟云知道自己被算计了,指着她恨的怒火中烧,却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冷静了一些,声音也平静了下来。
“皇叔的品性大家都知晓,但你的可就不一定了。外界传言你勾引皇叔,此事是真是假?”
“可有此事?”
谢恭逾连忙转头看向她,仔细看他眼底竟然有一点兴奋。
祈王掌管十万大军,身份尊贵,万人敬仰而不可及,就算五皇子当上了太子也比不过。
若他的女儿真有这个本事,只要爬上了祈王的床,不管能不能得到他的心,都会有一定的名分。
祈王府多年空窗,没有一个女主人,祈王本人也是不近女色,若是她能嫁到祈王府,那便是第一人,甚至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人。
到时候,不管是正妃还是妾,都不重要。
“谣传罢了。”
谢中卿无力的摆摆手,这种话也信?
谢恭逾眼中的激动一下灭了,连带着对萧瑟云的脸色都有些不好。
“殿下,谣传不可尽信。”
“可曾有许多人见过,你与皇叔同乘一辆马车。”
萧瑟云盯着她,不愿让步,他非要咬死了此事。
这种满眼算计,颜面尽毁的女人,他可不愿意要!
“王爷顺路罢了。”
谢中卿抬头看了他一眼,这点小事还能拿来做文章?
“你身为闺阁女子,与外男同乘一车,名声尽毁。如今还传出这般难听的谣言来,你当真还清白吗?”
“清白自在人心,不过在殿下眼中,不管我做没做过,似乎都不可信。”
谢中卿无所谓的笑笑,他不想娶自己还不想嫁呢!
难为他找了这么多的借口,还公然到侯府来兴师问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