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鞋，冲进了洗手间。
把头放进了冰冷的池水里。
嗯，清醒了不少。
许江递过来毛巾和冰水。
他把今天上午在姜叔那里的所见所闻跟陈熹微复述了一遍。
陈熹微没说话，气氛莫名凝重。许江开口缓解：“也许那个男人只是长得不显老而已。”
“不，也许真的有那样一种延缓衰老的药物，以献祭亲生血脉为代价。”陈熹微定定地看着许江，“我记得当时蒋固山杀了蒋城以后，我第一次在他寿宴前见到他，整个人容光焕发，毫无病态。”
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过魔幻了。
可是她都可以有系统。
难道其他人没有？先驱的那位先生会不会也有拥有系统的人？
也在这个世界执行任务？
许江和陈熹微沉默地对视着，桌子上许江的电脑，正在嗡嗡散热。
“对了，这个你可以破解吗？”
陈熹微把从曹国安家里找到的移动硬盘交给许江。
“我试试。”
许江把硬盘连接到电脑上，他的电脑屏幕上立刻弹出被木马病毒攻击的提示。
许江反应过来，拿着电脑快速操作了一通，才让电脑不被攻击黑屏。
“这是什么东西？”
陈熹微犹豫了一下，决定向许江坦白：“曹国安保险柜里的。”
“你去曹书记家了？”许江瞳孔瞬间放大，“他今天不是……”
陈熹微淡然地说道：“我溜进了他家。”
许江从来没有在陈熹微面前这样情绪起伏过，他的脸上反射出电脑屏幕的光，看上去有些像游戏中的虚拟人物。
“七七，你真的太神奇了。”
陈熹微拿起水壶给许江和自倒了一杯冰水，她岔开了话题：“你觉得先驱的目的是什么？”
许江摇摇头，“通过已有的线索，先驱企图传播病毒、制造爆炸、绑架甚至是杀戮优秀的人才，这一切看上去就是恐怖分子。”
“对，而且是包装得十分高大上，他们不止有自己的商会利益群体、还培养着一批科学家搞危险实验，还有沧一组这样自己专门的杀手组织……”陈熹微顿了顿，她攥紧了手里的笔：“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们会和国外勾结，自己武装力量，甚至是自制危险的重型武器。”
毕竟在抗日年代，这些都是日本帝国主义和其他法西斯们的伎俩。
“七七，关于你说的这个千人计划，我还有很多疑问。”许江把自己的电脑推到陈熹微面前，上面是逻辑清晰的思维导图。
只有千人计划这几个字旁边写满了问号。
“我发现，千人计划的对象似乎只有男性。而且是非常优秀的男性。”
听到许江淡定的总结，陈熹微瞬间不淡定了，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膝盖咚地一声撞到了茶几。
许江心疼地看了一眼她立刻红肿起来的膝盖，准备去拿医药箱却被陈熹微制止住。
许江叹了口气，说道：“也许你应该找一个知情的人，和千人计划正在有过接触的人。”
陈熹微立刻心领神会，“你的意思是让我叫鹿游原来？”
“如果小鹿在的话，说不定这个东西就可以破解了。”
许江扬了扬手里那个危险的硬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