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则眸色一冷,没想到这残缺不全的奏折竟是原徐州刺史写给先皇的。
怎么就那么巧被猫叼走,而那女人又恰好出去追猫,辗转几番落到了他的手里。
李进忠只好继续念下去。
“楼兰国假以贸易之名,屡次三番派人进徐州,商人却都消失不见,臣怀疑朝中有人与楼兰国私通,往皇上彻查,臣秘密调查几日,只查到......”
他抬手翻页,一愣,这本奏折的最后一页消失不见了,只有被撕扯的痕迹。
“怎么了?”
萧辰则开口问道。
“回皇上,这奏折的最后一页已经不见了,像是被撕掉了,大概是书阁进了野猫,奴才这就让人去收拾。”
李进忠并未觉察出这本奏折有何问题,祝柄贤已经被斩首了,这本奏折也是他生前写给先皇的,如今已经毫无价值了。
“嗯。”
萧辰则并未多说什么,坐在龙椅上,眸底深沉,单手拨动着拇指上的盘龙玉扳指。
徐州,楼兰......
如果他没记错,赵宰相府中应该是有个小妾来自楼兰的,听闻是逃难过来的,被赵宰相收留纳入府中。
这事是淑贵妃同他讲的,纯粹是没话找话。
如今细想来,倒是有几多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