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不要过于抗拒帅哥就可以。】
时栀:?
这什么虎狼之词。
【哈哈哈哈宝贝老婆好福气!】
【我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
【现在只求我单纯的老婆不要招惹太多npc。但这脸蛋这身材……啧啧啧,老婆,区区两根而已!】
【现在我已经开始为老婆担心了。因为刚才在角落里我看到他了!他已经盯上我的笨蛋老婆了!】
【楼上的不要趁机宣示主权!栀栀是我老婆!】
时栀突然想到一点:【那我怎么确定对方帅不帅,审美不一样啊。】
系统难得沉默了一下。
系统:【或许你可以试试……全都接受?】
时栀:【……】
时栀看着弹幕里乱七八糟的词,表情一点一点崩坏,特别是看到什么【区区两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这些人!
时栀勒令系统把弹幕关了,在床上足足缓了十几分钟耳根的紫红色才渐渐褪成淡粉色。
倒不是因为她冷静地快,而是她感觉这个房间的温度越来越冷了。
时栀皱起眉,系统是无法直接提示宿主有危险的。
一切都要靠时栀自己。
这里很不对劲,她必须离开!
时栀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忽然脚底吹过一阵风,凉飕飕地。
这个房间连窗户都没有,哪来的风?
时栀脸色刷地一下煞白!
就在刚才,她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攥住了她的脚踝,细细摩挲着她脚上凸起的骨。
时栀浑身冻住,脑子知道应该尖叫逃跑,可身体却做不出反应。
巨大的恐惧让她瞬间失声,只能眼睁睁感受着那只冰冷的“手”,顺着她的小腿肚,一点一点往上游走,轻轻拂过她的膝盖,然后顺着大腿,往裙底探去——
时栀整个人都在抖,这只“手”是完全不属于活物的如冰窟般的存在,将她温热的肌肤一寸一寸染上寒意,就像是在跟死去的人亲密纠缠一样。
好可怕……
“砰——”
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从外打开。
季淮川一袭白大褂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他阴翳的神情有多恐怖,但就在他开门的瞬间,那只“手”消失了。
时栀像是跳入封冻冰河里的人一样,被人拖上岸后,身体毫无知觉,僵硬地连根指头都动不了!
季淮川走近,看到她大腿内侧的指痕,目光变得阴鸷毒辣。
“我来给你送药。”
时栀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情绪像是充满气的气球,被人扎了个洞,砰地一下,炸了!
妈耶。
要吓死了。
她蜷着腿呜呜地哭,身旁唯一的活人只有季淮川,虽然他要掐死她,但好歹是活的!
比起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她更能接受比恶鬼还可怕的季淮川。
至少,季淮川曾经放过她!
还不止一次!
所以当季淮川靠近她的时候,时栀鼓起勇气颤颤巍巍地拽住季淮川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却怕惹恼他,所以在极力压抑颤抖的声线:“求你……帮帮我。”
时栀噙着泪,视线有些模糊,可她又不敢擦,望向眼前看不清神色的男人。
他会拒绝吗?
如果拒绝了,她要怎么办?
要放弃挣扎,认命吗?
时栀很慌。
攥紧的白大褂一角皱巴巴的被她捏在手心,像在雨夜里淋湿的小奶狗般倔强咬着主人的衣角,求他不要抛弃自己。
“我,害怕……”
时栀从季淮川在治疗室问出的那句【你和他接过吻吗?】,她就猜到这个npc和她【尚未解锁的剧情】有关。
她要赌一把!
这个男人一定有办法救她。
季淮川低着头,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孩。
眼睛被泪水泡的肿胀绯红,也不敢哭出声来,只是拉着他的衣角小声说着我害怕。
算起来,她来这也有段时间了。
但以前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季淮川很好奇,如果来的人是其他人,她是不是也会以这样一副撩人妩媚的姿态,向对方示弱?
光是想一下,他心口就堵得慌。
季淮川深知这个女人的恶劣,她最擅长用这样一副姿态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
不然刚才那个男人怎么会突然找茬?还不都是因为她!
“你要我帮你什么?”
时栀没想到季淮川这么好说话。她想去一个正常的房间,这样对双方来说都不算太难做到。
“我想换房间。”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