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清又问道。
不同于上一次轻言细语,这次倒有些不容拒绝的味道在里面,仿佛他们两面对的不是一个十四岁的贵女,甚至比靖安侯还身居高位的一个人。
这一问让他们都有点摸不着其中意味,犹豫了一瞬,也没勇气再拒绝,“回二小姐,开面馆的王掌柜是我们的邻居,十五年前他家中有事,我父亲借给他二十两,莫不是我家有事,便开口提起当年之事。可谁知王掌柜……他直接还了那银子,说恩情两断。”
十五年前一个百姓能拿出这么多银子帮忙,是恩。
在此期间不提还钱之事,是情。
恩与情都在侍卫这边,如今有难找王掌柜,就还一个当年的银钱,这是白眼狼。
周嘉清听明白后,呵问道其中一个侍卫:“你意欲拔剑想要干什么?你不知道这剑一拔出,恩与情便都落了下风。”
“属下知错了。”被质问的侍卫答道,他在跟着马车回府的路上,已经想清楚自己冲动的后果了。
“所以你们有什么难处急需用钱?”周嘉清继续问道。
两个侍卫微微一怔,眼前的少女不是他们自己能做主,所能选择效命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