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左倾颜故作凶狠地逗着她。
杏儿笑得开怀,也没有因为祁烬在而拘谨,看着左倾颜有些犹豫道,“大姐姐,其实杏儿过来是有件事想求您。”
“说说看。”从杏儿一进门,她就料到杏儿有心事了。
“我听说大姐姐用教我针灸术换得义母答应卖铺子,是吗?”
“是的,月姨跟你商量过这事了吧?”难道杏儿其实对这个交易并不满意?
杏儿默了默,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忽然起身朝左倾颜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左倾颜拉住她的手臂。
祁烬自打杏儿进门便没再开口,见她如此,漆黑的眸子从她身上扫过,带着一抹审视。
“我想恳请姐姐治好义母的腿,只要义母的腿能好,杏儿愿意不学针灸之术!”杏儿双眸明亮,闪着坚定的光。
左倾颜闻言沉吟片刻,问道,“月姨的腿伤了很多年吧?”
“嗯,义母腿里有暗器卡在骨头缝里,一直没有取出来,这些年每到雨季或者转季的时节,她的腿疾频频发作,晚上经常痛得死去活来。我让她找大夫看看她也不肯,叫我不要管她的事……”
杏儿说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对我来说,义母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真的不愿看她这般受尽折磨!”
“大姐姐,你能说动义母卖铺子,定也能想办法说服她到医馆来治腿。”杏儿睁着泛红的眼睛,满是希翼地看着左倾颜。
“我如今会抓药了,我以后留在铺子里帮忙抓药就好了,不一定非得当大夫,求大姐姐帮我劝一劝义母吧!”
左倾颜抬袖为她拭去泪水,提及月姨,就忍不住想起在宫里的时候蒋嬷嬷的刻意隐瞒。
她和母亲都极有默契地跳过了月姨,仿佛当晚被打断腿赶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侯府下人。
可是,前世在北境慕家待过一段时间的她却曾听府中几位舅母们提过,星月云霞四婢从小陪伴母亲长大,又随她征战沙场,陪嫁到千里之外的天陵城,她们同生共死,感情远胜至亲姐妹。
那日在定国侯府外与月姨说话时,可以感觉得到她是真心实意恨着定国侯府的。
而她最恨的,恐怕就是当年举发她的蒋星,还有选择了相信蒋星却对她下狠手的主子。
既然她入不了宫,也撬不开蒋嬷嬷的嘴,那就只能从月姨这下手了。
“好,医馆打样后,我随你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