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怀疑,白菀不慌不忙,语调甚至放得更软了:“刘哥哥说得哪里话,你都说我是你的媳妇儿了,我还能跑哪儿去啊?”
她挑了挑眼帘,暗送秋波,欲语还休:“我只是不想咱俩的第一次留下什么遗憾而已。”
“此话当真?”刘三炳有些心动了。
白菀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地说:“这是你的地盘,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你眼皮子底下还能飞了不成?”
“既然都是玩,何不玩点开心的?”
“刘哥哥,你不会连个女人都怕吧?”
没有那个男人能受得了女人的激将法!
刘三炳果然开始飘飘然了。
反正她也跑不掉,与其绑着,不如放开她。
这么想着,刘三炳的手放在了白菀脚踝的绳结处,兴奋地说:“行,哥哥给你解开,咱们慢慢玩儿!”
白菀弯唇浅笑。
刘三炳解得很慢。
绳子的时候还不忘吃她豆腐。
他在试探白菀的反应,只要她露出一点抗拒和厌恶,他就会立刻重新捆住她。
白菀强忍着恶心,手脚都恢复自由后,也没有急着逃跑,而是端出一副乖乖任君采撷的笑颜。
刘三炳大喜,坏笑着说:“过来,让哥哥看看你都会什么手段。”
胃部一阵阵泛酸,白菀还得装得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伸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借力坐了起来……
另一边。
单边蓝牙耳机发着悠悠的蓝光,厉璟安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再抬眸时,一双眼睛已然猩红一片,眼底布满了恐怖阴鸷的气息。
下一秒,他右手突然攥成拳,用力砸向面前的落地窗。
一声巨响后,玻璃没碎,受力中心点却裂成了细密蜘蛛网一样纹路。
细碎的玻璃渣扎进他的手背,四根手指顿时血肉模糊。
急匆匆推门而入的贺州被这一幕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汇报道。
“厉总,航空管理局的航线已经批下来了,直升机一分钟后会到达公司楼顶!”
仅仅是一句话的功夫,办公室的气压好像瞬间更低了。
贺州察觉到那股可怕的冷意,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
两分钟前厉总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当场宣布会议中止。
随后让他去打申请,要立刻回云市。
能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厉三爷急成这样。
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厉璟安抬眸望着窗外,要下大雨了。
菀菀……
你一定要等着我!
……
“小婊子,敢踢老子,等老子抓住你,一定狠狠弄死你!”
如注的暴雨冲刷着整个城市。
雨水模糊了白菀的双眼,空旷无际的荒野上,她拼了命地往前跑着。
露在外面的小腿被荒路上的荆棘划伤,一路滴着血,她却浑然不觉。
没有人能来救她,她必须要靠自己。
跑,快跑!
只有跑得越远,才会越安全!
刘三炳骂人的中气没那么足了,偶尔还冷嘶两声,像是在强忍着什么痛处。
听着他的声音,白菀心都提了起来,跑得更快了。
刚才哪一脚她瞅准机会用了十足的力道,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被追上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白菀感觉身体开始发软,一步步踩在湿滑的泥泞路上,脚沉重得快要抬不起来了。
偏偏身后还时不时传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身后有脚步声踩着荒草跟过来。
白菀呼吸一紧,刚想继续跑,后衣领却被人一把攥住,脖子被勒得喘不上气来。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狠狠推在地上。
漫天的大雨冲刷而下,恶心的男人压在她身上,不由分说就撕扯她的衣服。
白菀眼前除了一望无际的阴天暴雨,就是男人那张狰狞恐怖的麻皮脸。
绝望一阵阵涌上心头。
可她不肯服软,还在不断挣扎着。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白菀耳朵顿时都嗡了一瞬,一瞬间连雨声都听不真切了。
“小贱人,我让你跑,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刘三炳骑在她身上,伸手去扯自己的皮带,解开拉链,狞笑道:“这么不听话,看老子不把你办得服服帖帖的!”
衣服被撕碎了,冷风乎乎往身体里灌,明明应该是冷的,白菀却觉得浑身燥热。
不对劲……
她体格明明很好,不应该跑这么一小段路就腿软,而且还伴随着一阵阵的热浪。
完了,她被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