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来临,柳怀夕的马车还在行驶着。
“秋荷,天马山就要黑了,我们得找个客栈歇脚”。
“小姐,前面就有一个客栈”。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柳怀夕去了一家名永安的客栈,先包了一个雅间去吃饭,突然,听到隔壁顾泽亭在说话,心道,我住哪你也住哪,真是一个跟屁虫。
吃过饭,柳怀夕准备去休息了。
天黑了,柳怀夕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看到有人从窗户跳进来,心想大事不好,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越是不想要发生什么,越是来什么,只见那人一步一步的朝着柳怀夕的床而来,接着拿出刀,准备刺向柳怀夕。
只见那刀缓缓朝自己而来,柳怀夕迅速起身,那人也拿刀飞快朝柳怀夕刺去,霎时,刀就在腰部划过一痕。
柳怀夕吓得大惊失色,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哼,你都要快死了,也罢,那我就告诉你,十六年前,你娘的父亲威朗大将军将我庆国皇室全部杀害,残害无辜百姓,就连那襁褓的婴儿也不放过,在此,灭国之仇不共戴天,今日让我遇到了他的外孙女,我要杀你泄愤”。那黑衣人狂怒道。
谁遇到这谁不怕呀!柳怀夕赶忙进行安抚。
“其实,你刚才对我说的,我也深感同情,只是,那毕竟是上一代的事了,况且,那个时候我也只是一个婴儿,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也不会因为伤害无辜,对吧”。
“只要是他的血脉,我必杀之”。
说话间,刀又刺向了柳怀夕,就在这时,顾泽亭踹开了门,拿着剑,和那黑衣人打了起来。
那黑衣人也不过多纠缠,又去刺向柳怀夕,在这个时候,黑衣人看到柳怀夕颈部戴的白岫玉露出来了,那黑衣人也没有步步逼近,不再继续纠缠,跳窗而逃。
“你没事吧”,顾泽亭询问道。
“没有什么事”。
“那黑衣人为什么行刺你”。外面的月光洒在屋里,透过月光,顾泽亭看着柳怀夕穿着奇怪的睡衣,一张惊慌失措的脸显得我见犹怜。
“我也不知道,哎呦,我的腰有点痛”!
“你受伤了,景驰,去找大夫来”。
“刚才的事,谢谢你啊”。
“刚才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可不要以为我喜欢你啊”,顾泽亭说着,有点不敢看柳怀夕。
“少主,今天晚上的行动怎么样”,一个大胡茬的男人关切的说。
裴渊祁一边回想着刚才看到的白岫玉,一边说:“此事稍后再议,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去动柳怀夕,明白了吗”?
“可是,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不要把这个机会白白错过”。
“此事稍后再议,不要再说了”。
大胡茬男人还想再说,只见裴渊祁已经皱起了眉头,就也不说了。
待大胡茬男人走后,裴渊祁想着柳怀夕颈部的白岫玉,站在窗边,想着,柳怀夕,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有那个白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