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后,顿时心底的那一丁点悸动给扫空的一干二净,连个渣子都留不下。
她甚至还后退了几步,警惕的抱着自己。万一这是时家人的圈套呢,不能上当!
“说谁聋了!”
“谁答应就说谁。”
“......”
看着闫束吃瘪,男人仿佛乐在其中,“也不知昨晚哪个爬.行动物赖在我身上不松手,害得我费了好大劲才脱身。”
爬、爬.行动物?!他是在说她?
那昨天晚上岂不是......
闫束的羞耻感顿时席卷全身,脸又烧又烫,耳根子都泛起粉红。但她竟莫名地松了口气。
男人看到她的反应,竟无意识的动了动喉结。
他迅速收心,望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海面,自顾自地说起话来,“刚刚是想投海?”
闫束没吭声,谁让他刚刚那么没礼貌。
“不妨听个故事再决定要不要跳?冯舜景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人,染了病才致闫苏慧怀不上孩子的。”
“什么?”
闫束犹如晴天霹雳,万没想到小姨夫居然出轨。
“闫家公司出现金融危机,纯属自作孽不可活。”男人仰着头微偏过侧脸,眸光直勾勾的盯着她下意识舔舐过的唇,泛着点点水莹,欲望在心底作祟。
“非法炒股,贪污公款,窃取他人公司机密,样样占的全。你说......如果他们被抓走蹲局子,闫家的公司是归政府,还是归你?”
他玩味又夹杂戏谑姓的嘲讽,让她很是不喜欢。
事不关己,高高在上,讨人嫌。
偏偏这副皮囊又是老天眷顾的,好看的再多看两眼都能坠进情窟里。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们家的事。”闫束表情冷峻,颇有冰美人的韵味。
“我是这艘游轮的船主人。”
男人抬起手勾着她的下巴,却被她桀骜的一把打掉。
“流氓!”
“闫小姐,昨晚可是你抱着我不撒手,怎么一觉醒来......”他摄魂勾人的眸子里带着魔力,让她不自觉地与他对视,“吃光啃净不认人?”
闫束顿时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死死咬着下唇,粉粉的唇瓣被咬到失色。
“我要下船。”
“我们已经从港市出来了,目前应该快到云市。”
云市离港市坐飞机得2个小时,他们已经离开这么远了吗?但回神一想,能逃离时家和小姨妈就行。
“不论是哪都好,靠岸我就走。”
“不行。”男人一口回绝。
闫束不明所以的盯着他镇静的侧脸,“为什么?”
“闫家虽小,但五脏俱全。你的手机很难保证没有被定位,追上来也是迟早的事情。你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想继续回去当金丝雀?”
想起那个犹如民国时期的公馆,她就没好感。
男人看着她出神,趁机勾唇提议:“留在我身边,我能护你。”
闫束想起他刚刚一系列的行为和举止,便能断定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要,反正你靠岸让我下去就是了。”
“我的船不到目的地从不停靠,行业规矩。不过你想靠岸走也行,我可以破例。但会不会被当地混混掳走当小媳妇,就不得而知了。”
“......那我跟你一起下船。”
她打算赌一把,以目前跳海逃走和暂留下的局面,显然后者更能有保障一些。
男人得逞,漆黑的眼眸里情绪不明,嘴角勾着痞笑,“可以,但为了不暴露你的身份,你得在不同场合下,以不同身份在我身边,陪我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