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先生定的规矩了?不能透露上次的马甲,更不能提及上次任务里的任何人和事物。小心隔墙有耳。”
“知道了。”他懒恹恹地回复。
“对了先生,您和夫人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有好奇的船侍员,斗胆的挑起这个八卦的话题。
石聿风一听,浓密的睫毛一张一合,眼眸中装出来的动情和温柔落在闫束眼里。
“她在港市的街上瞎转悠,被一群混混缠上了,是我出面解围的。”
“她自认保守,又不屑用珠宝金钱和权势来报答,只好以身相许了。”
众人瞬间起哄欢呼,尾音拉的又长又婉转。
闫束脸烫的厉害。
石聿风怎么做到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她明明是一睁眼就被莫名带到这艘游轮上的!
她想从石聿风的怀里挣脱开来,但他偏偏不让。
反倒是把扣着肩头的手移动到她不盈一握的腰间,大拇指上下摩挲着。
“你......”
他低沉沙哑道:“别动,得留下个好印象不是?”
闫束撇着通红的小嘴,气的呼哧呼哧的。
她都成别人口中以身相许的女人了,还谈什么好印象啊!
但看到石聿风对她眉眼弯弯,毫无距离感可言的笑容时,又被他难得的率真所俘虏。这个男人,又开始用他的被动技能了,明明笑起来挺好看的,为什么不多笑笑呢。
早宴结束,闫束无聊的在二层瞎转悠,没让夏夏跟着。
这个时间点,大多数都是各路夫人出来小叙聊八卦的时候,没什么危险。
“柏夫人!”
闫束被一位年轻女性叫住,她缓缓转身行了回礼。
“请问有什么事吗?”
“柏夫人,听说今天我们的游轮会停靠在海伦市,是真的吗?”
看她面容焦灼,额头浮起一层薄汗,嗓音颤颤巍巍的,连带闫束都觉着紧张几分。
“聿风的船不到目的地从没有临时停靠的先例,请您稍安勿躁。”
闫束只是实实在在的重复石聿风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没怎么多想。
面前的人长长吁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真是不好意思,没吓到您吧?我家是做水产生意的,我叫薄琳。不介意的话,我能请您一起喝杯茶吗?”
看着面前的女性面容和善,并没什么什么歪心思,闫束点点头答应了。
两人趣味相投,一眨眼的功夫就聊到了正午用宴的时候。
“萤儿,我可以......这么叫你吧?”薄琳试探着。
闫束爽快的笑了笑,“可以,没关系的。”
她眼底眸色闪动几下,仔细打量着闫束。
她笑起来极为好看,虽然只能看到上半张脸,但那双潋滟的眸子,任凭是哪个男人,都难不为之倾倒。
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薄琳亲切地挽上她的胳膊,两人并排往宴厅里走着,期间她还时不时的想透过闫束侧面的面纱打量。
但奈何面纱全方位包裹的严实,没看出端倪来。
“柏夫人!”
夏夏匆忙的找到闫束,面容因着急慌忙跑来,带有几分红晕,“你可是让我好找,先生邀你共进午宴。”
“你跟他说一声,我中午和朋友一起吃。”
闫束表情淡然,示意了下身旁的薄琳。
“这......”在外人面前,她不好提醒她。
“我就在昨天的位置,你和景元能随时看到我。”
“好吧。”
拗不过闫束的吩咐,夏夏只好忧心忡忡的退下。
“那是你的佣人?看起来年纪挺小的。”薄琳始终挽着闫束的胳膊,走动时还不忘往后张望。
“聿风分配给我的,很贴心也很照顾我呢。”
闫束到达昨日宴会入座的位置,故意抬眸不抬头的瞅着二楼梯台。果不其然,石聿风正冷着脸看她。
好像要把她整个人看穿了一样,心情极为不好。
“薄琳,你刚刚为什么那么慌张地问我游轮是不是要停靠?我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啊......其实我是为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