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泪痕,欲要从袖子里掏出来个东西。
“鉴于我们是难得一遇的知音,我有件物......”
叩叩叩——
几下沉重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薄琳的动作和接下来的话。
“我去开下门。”
闫束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好险好险。
她刚刚就怕薄琳突然掏出来个要人命的小玩意,好在这门敲的及时。
“薄小姐,先生让我带夫人回去。”景元的语气和神情一惯的清冷。
她迈出去半步,拉带着门扉半掩,“景元先生,石先生现在得空吗?”
“我想拜托他一件事,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先生不缺钱。”
薄琳急得生怕错过这次机会,鼻尖微微泛着细珠,“哪怕只有一分钟也行!求求你让我见见石先生可以吗?”
景元没了耐心,脸色比方才还要冷漠,“薄小姐,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了。您也是薄氏的贵族小姐,肆意求别人是你的惯用作风?”
“我......”她被怼的脸色煞白,嗓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闫束提着裙摆走来,故装镇定。
她其实听到他们叽叽咕咕的几句话了。
显然这个薄琳就是想拿她来当幌子,好借机有见石聿风的机会。
“夫人,您快跟我回去吧,别再逗留了。”
景元现在后脊梁骨都发寒,刚刚一直在二楼梯台的餐厅守着石聿风,那张脸简直比湖底的湖水都要冰冷彻骨。他大气儿都没敢多喘。
“好,我这就回去。”
闫束从薄琳身边走过,细心一听,还能听到她微弱的颤音。
“薄小姐,我得空再来看你。”
她的脸色苍白,怔怔地望着她没有开口,仅是失望的抿抿唇。
下了三层,碰到了接应闫束他们的船侍员和夏夏。
“夫人,您一会儿可千万不能还嘴,只管点头摇头就是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