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不想出门了。”
石聿风拿着叉子的手微微落下半分,神情故意装的又沮丧又失望。
好似在可怜闫束,又好似在怜悯。
“我吃就是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就是喂个饭么,又不是刀架脖子上了。
闫束能屈能伸,欣然揽着落下肩头的发丝,张着小口身子前倾。
喂了几口,石聿风的声音再度自头顶落下来。
“白天我喂你,晚上你喂我好不好?”
“我饿了一天了。”
闫束立马起了鸡皮疙瘩,表情故作镇定地望他,脚拇指早就蜷缩在一起扣三室一厅了。
有时候秒懂未必是件好事。
随意瞥到石聿风那双欲意缭绕的桃花眼,她便紧张地快速躲开对视。
这个男人真是属泰迪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羞耻的话,不会社死吗?
见闫束的瓷白小脸红的跟他展台上的苹果似的,他突然心情大好。
拿着餐巾擦了擦手,快速起身:“下午四层演艺层有歌舞剧,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石聿风一走,景元和大部分船侍员也紧跟着离开。
除了夏夏,再没有旁人。
闫束这才卸下防备长长吐了一口气,“可算走了。”
“夫人,还需要再为您加点什么餐点呢?现在是下午三点四十分,按照周三惯例,今天下午有伯爵红茶和戚风蛋糕,要不要来点尝尝?”
夏夏站在她身边,笑的如临春风般谦和。
“好呀,刚刚那份意面下肚,我都没怎么好好品尝它的滋味呢。都怪石聿风整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出,害得我都没法松懈神经。”
她仅是抿唇笑笑,快速离开。
但在走了没两步后,又停顿下脚步回头,闫束此刻正托腮望着海鸥嬉戏。
“夫人,今晚您要去看歌舞剧吗?”
“去呀,不然待着也是待着。”正好闫束还能从中学到些表演的技巧。
“好的,”夏夏点点头,“歌舞剧表演结束是在晚上六点。您回到房间后就不能再出来了,今天晚上......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