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融,属于石聿风的气息肆无忌惮的闯了进来,让闫束难捱。
她想躲,被他敏锐的扣住了后腰,甚至还有意无意地上下用指尖剐蹭。
勾起这块痒痒肉,她扭捏着身子挣扎,竟在不经意间主动凑到他怀里。
“男性的本能,晨起的小家伙都是最灵敏有力的。”
闫束还没反应过来石聿风在说什么,便感知到身上忽然一凉——
她整个娇小的身躯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羞耻心和愤恼瞬间席卷脑海,她手舞足蹈地都不知道该遮哪个地方了。
石聿风眼眸闪亮几分,欲望达到顶峰。
“闫小姐,你果然是......在故意等我上钩。”
他将闫束身上的清透睡裙丝带解开,大面积的瓷白色肌肤落入眼帘,躁动难耐,喉间干渴。就像在沙漠中孤走了大半日,终于寻到甘之如饴的水源。
石聿风回到房间的时候,本想静静地搂着她而已。
但闫束身上独特的体香太特殊,特殊到仅仅是把胳膊搭在她的腰间,都恨不得将她暴力翻过来,深吻驰骋,夜夜笙歌。
可担心她再张牙舞爪地打他骂他,索性就一直忍到现在了。
但再忍下去,石聿风就憋疼了。
他能忍,小聿风忍不了。
“你、你放开我!”闫束的小脸粉红,瞧着像只被惹恼了的猫儿。
纤长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能清晰看到她眼尾泛起的困倦在此刻彻底被清醒代替。留有的,只有无措和唯一的一丁点自尊心。
“我是你的玩物吗?大清早的就开始施行你的特权!你这样的行为,和那些用来玩弄帕罗敏的贵族有什么区别?”
男人手下的动作顿住。原本被欲望支配的眼眸逐一黯淡下来,犹如昨晚那场暴雨落下前的阴霾云雾,模糊了他翻涌的情绪,也模糊了他的精致轮廓。
留有的,只有摄人森寒的冰冷。
石聿风抬起手,粗粝的手掌反侧,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撩着闫束的侧颜。轻到仿佛如羽毛浮面,又似冒出芽尖的柳枝,伴着春风留恋了她一分。
“闫束,你是我的夫人。”
他说的一本正经,阴霾的眸子里仿佛带着稍纵即逝的笃定和坚毅。
不论他是以时家的姓,还是现在的化姓,她都是他的夫人。
“哧,”闫束冷笑,眼底里的鄙夷之色清晰可见,“石先生,你是不是入戏太深,忘记我们戏里戏外的关系了?”
“戏里戏外,你都没有还嘴的权利。”
石聿风话落,狂风骤雨席卷而下,烈吻又急又躁,像是要把她啃咬的骨头都不剩一般。她能感觉的到,他在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闫束起初还能保守阵地不让他攻略城池,可还没坚持几分钟,他便能用各种方法撬开她的唇齿,如一条狡猾的小蛇,紧紧地将她的粉嫩的舌尖缠绕。
“唔......”
他解开衬衫上的所有扣子,完美的肌肉线条落在她眼里,本就被吻到有几分动情的闫束,在看到这等视觉冲击极强的画面时,更是感觉耳根子烧极了。
“我倒要看看,你的两张小嘴,到底哪个听话。”
她倏然瞪大瞳孔,双手拽着石聿风搭在她身侧的两只胳膊。
“你、你要干嘛?”
“明知故问。”
闫束那点软绵的力气,根本阻挡不了石聿风。
只见他勾唇坏笑一声,身子缓缓往下一挪——
温热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白皙的侧腰上。
“石、石聿......”
她捂着自己的唇,不论怎么扑腾小脚都会被他微烫的大掌裹紧。
闫束隐忍着的嘤咛时不时会从指缝中偷溜出来,石聿风敏锐地听到后,仿佛是给了他激励,一鼓作气将她推到了海浪拍打的高端。
香汗淋漓,肌肤相贴。
石聿风心满意足地站在床下,瞧着躺在床上的可人浑身酥软,一触即破。
“这就不行了?刚刚小嘴叭叭地不是挺能说么。”
还没等闫束缓过劲回怼,身子就被男人带有的惯性拉到怀里,两人双双落坐在床边的座椅上。
她惊呼,可第二波浪潮又伴随着海波起起伏伏,缱绻入势......
闫束洗澡的时候,如果不撑着浴缸,她非得腿软跪在地下。
石聿风那个王八蛋,折磨了她一早上!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下流又变态如禽兽般的男人存在!
想起他刚刚说的那些羞耻话,她到现在都久久不能平静。
而且双股间的触感......仿佛还未消散。
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仿若与闫束的身体融合了,不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叩叩,浴室门突然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