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碍她,即使是让自己为难。
他想吻她想得要命,但吻那么一下,她的妆容就会花掉,她又要花费很多时间补妆。
他甚至想要她,但天色马上要黑了,她还要拍戏,要入戏,他是来宽她的心的,不是来要她的人,让她越发入不了戏。
他得做她帆船上的帆,他始终相信,她终有一天会上岸。
趁着天色还没黑,第八条城楼戏开拍了。
一切如常,场记打板,摄像机准备,全程没有喊咔,直到两人演完全部剧本。
洛昭瑶有些不可置信。
江白也是。
“是不是陆先生心疼你,责令齐导不许喊咔啊。”
“不会。”洛昭瑶下意识的回答,转身走向监视器。
跟齐尘一起看了一遍回放,全程三分四十六秒,一镜到底,从台词到细微表情和动作都无可挑剔。
她太惊讶了。
“看来宴微老师是有心事啊。心事解了,戏感马上就出来了。”齐尘竟然半开玩笑的打趣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是齐导教得好。”
原来,真的有人能让另一人的情绪变得稳定,她不禁这么想。
接下来转场到室内,还是红吟和箫正。
卧室里能发生什么?
开拍之前,齐尘问她和江白。
两人说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但齐尘却摇头否定。
他说,卧室就是卧室,卧室是用来睡觉和表达欲望的,尤其是古人的卧室,除了这两种,没有别的什么琴棋书画发生。
洛昭瑶觉得他这么说有些牵强。
但后来,他又说:“我的卧室戏,是从进入卧室那一刻就开始的,我不会给你们台词和动作,你们自由发挥。”
这么一说,两人就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