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做梦!”她笑了笑,伸手碰上他的下巴。
硌手。
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闭起眼懒得再看。
不是陆衍州,陆衍州是不允许自己有胡渣的。
“摸够了吗?”陆衍州低沉而缓慢的声音响起。
可是,这个声音明明是他的。
她再次睁开眼睛,眨了几下,手僵在原处,不知所措间,陆衍州捉住她的手腕,哼笑一声,“准备耍酒疯?”
洛昭瑶不作任何反应,沉沉闭上眼睛。
后座的光景被隔板锁住,副驾驶的孙青贝屏住呼吸,依然听不到任何动静。
“这个可以打开吗?”她指着黑色的挡板,问谢助理。
“不能!”
“为什么?”她只是想看看洛昭瑶醒了没有,“我们是搭车,不是坐牢。”
“陆先生交代,我……”
“打住,我知道了。”
孙青贝气不打一出来,只要听见谢助理提陆先生三个字,她就不想再往下听,地主家的长工都不带他这么听话的。
后座的人也听不到前座的交谈。
陆衍州将掌心的手腕轻轻放下,又伸手将她额间的头发陇开。
“到底喝了多少酒?能让你醉成这样?”他像是自言自语一句。
怀里的人睫毛闪动,就是不睁开眼睛。
他看着,不自觉笑起来,“也好,喝醉了就睡,是最乖的妹妹仔了。”
洛昭瑶思绪乱极了,耳边的砰砰声一声高过一声,她分不清那是陆衍州的心跳还是她自己的。
她终于搞清楚,这不是在做梦,她现在就在陆衍州的车上,还躺在他怀里。
心里越来越不安,她猛地睁开眼,噌的一下离开那个怀抱,喉咙滚动间,目光迷离的看向陆衍州。
“陆先生。”
“嗯?”陆衍州饶有兴致的笑。
他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