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什么?
林寒也不知为何,就是想笑。
看着双眼湿漉漉的枕边人,樱唇已由粉变红,娇艳欲滴的撩人红。
他越看越爱,再次深吻,并把那半敞的衣襟一把扯开。
宋暖暖的怨念在此时直冲云霄——
丫的,又一件中衣和肚兜被毁了!
古代女子内衣,全靠手工做。
府中份例,妾室每年有一匹丝绸、一匹软纱、两匹棉布。
她一贯节俭,三年都没用完一年的量,多出来的全托魏彬卖出去变了现。
现在倒好,内衣再次被狗男人撕的乱七八糟,回去还得做新的,既费布,又费工!
污郡王的状态倒是挺稳定,亲了不一会儿,又行了一回。
宋暖暖已感觉到,可她选择装傻。
依照狗郡王的习惯,欲念上头时,很可能会再给她点什么。
她心中的小算盘噼里啪啦震天响,结果…
唉,算盘打了个寂寞。
没有,啥啥都没有!
唯一庆幸的是,郡王这次没让她的人下去,只把她的手扯了下去。
事后,林寒却愁眉不展:“药浴不能天天泡吗?”
这一回的时间和次数,与上次完全相同,没有任何进展,他难免有些心急。
“治病欲速则不达,您的身体刚有起色,药浴只能隔两日一次…”
正说着,宋暖暖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好主意,便轻晃郡王的肩膀道:
“您还记得妾身曾经提过的温针疗法吗?”
林寒回想片刻:“隐约有些印象,太医好像说那法子有点险。”
“太医虽是高明,但所言未必句句都对,他们先前还说药浴疗效不大呢”,宋暖暖力劝郡王尝试:
“温针法,是针术与艾灸合而为一的疗法,有滋养经脉、祛风散寒之奇效,对您的身体大有裨益!”
她研究过这一朝所有的主流医书,发现之中并无温针疗法的记载。
那时她极其兴奋,以为自己的穿越光环终能显露光芒。
新奇疗法一提,定能闪瞎所有白胡子太医的老花眼!
哪曾想,太医院那帮冥顽不灵的老家伙,一个比一个像茅坑里的顽石!
根本不听她说完,齐院使就带头开起了批判大会。
这口冤枉气,她每每想起,心头就像压了一块又臭又硬的大石头,别提多憋屈了!
而今,她很想争取一个施展医术的机会。
只要用自己的法子把郡王治好,就能用事实狠扇太医团十个花式大耳光!
林寒有些犹豫,拉起她的右手看了看:
“你这小手,怎么看都像是拿绣花针的,当真会针灸?”
宋暖暖强忍翻白眼的冲动,暗骂道——
丫的,
以后你再拽着我的手下往三路摸,
姑奶奶就用绣花针戳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