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身子不行,心思倒挺花!
罢了罢了,为了多得奖金,就顺毛哄着花老板吧。
宋暖暖努力保持职业假笑:
“能做郡王的画纸,妾身的手有福了。”
雷公若真有眼,就冲这句违心鬼扯,就该把她劈到外焦里嫩!
林寒却另有打算:“画在手上有何意趣。”
说着,他抬起手臂,冰凉的指腹缓缓划过佳人脖颈,随即从衣襟处伸了进去。
宋暖暖身躯一颤,本能地后退一步。
这厮不会想画在…
他笑的又痞又浪,酷似黄鼠狼的腚——没憋好屁!
宋暖暖可不想陪玩情趣游戏,她只是脸皮厚,不是没脸没皮:
“您别…别戏弄我…我…我今晚还得看账本呢。”
小污书都没教这种花样,阿萎居然会自由发挥了!
要不要送他一个“污界学霸”的镶金大奖杯?
林寒则一招鲜吃遍天,又双叒使出钞能力:
“我母亲有一套首饰,是四季名花宝石簪,你戴应该合适。”
宋暖暖后退的脚步,一下子便僵住——
什么什么?
你娘华安公主的首饰?还是一整套!
郡王赏赐妾室的首饰,皆为亲友往日所赠,但他母亲和姐姐看不上,长期放在仓库积灰。
纵是如此,随便一根小簪子,也值二十多两银子。
能入公主眼的珠宝,至少要百两银子起步吧!
干了这一票,宋暖暖辞职创业的时间,最起码能提前一年!
见她已从抗拒变为犹豫,林寒并未出言威逼,而是含笑伸出了手。
他相信,小暖炉不会和金银珠宝过不去。
瞄着郡王的神情,宋暖暖暗骂——
狗男人,这么有钱,又这么自信!
老话没毛病,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分阶级。
她内心十分抗拒,但身体更为诚实。
迟疑再三,最终握住了那只冰冷的铜臭之手。
没办法,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林寒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又在玲珑的鼻子上刮了刮,戏谑道:
“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还害羞!”
宋暖暖垂眼不答话,只在心里想——
狗男人,脸是怎么保养的,皮怎的如此之厚!
很快,衣带被解,锦衫滑落,她不由自主打了两个哆嗦。
林寒不解:“暖阁又不冷,你为什么一直发抖?”
宋暖暖不是冷,而是臊。
与床上不同,此处烛火太亮,她浑身不自在,不得不按住上身仅剩的藕色肚兜,讨价还价道:
“要不然,您画在肚兜上吧。”
“不好!”林寒突然施力,托起纤腰玉臀,将怀中人抱上紫檀画桌。
宋暖暖对病秧子的托举力毫无信心,惊呼一声,双手急急撑住桌子。
也就三、五秒的工夫,心定下来时,肚兜已消失无踪。
挨千刀的登徒子!
林寒拉开她挡胸的双臂,冠冕堂皇道:
“我看看画纸。”
事已至此,宋暖暖不再做无谓挣扎,只红着脸用咒语自我催眠——
天门开,地门开,五路财神进门来!
我是人间富贵花,时时刻刻财运发!
面对瓷白莹润的画纸,林寒可不单单是看,手还在雪团上轻揉慢捏,并闲闲拨弄小小樱桃:
“真巧,院内的秋海棠,正是这样的粉色。”
宋暖暖的耳朵烫的发疼,恨不能吼一句——
臭流氓,你画就画,废什么话!
可林寒性致一上头,话就异乎寻常地多了起来。
提笔沾色时,他甚至吟诗两句:“嫩粉细点黄心吐,嫣然仙姿吐幽芳。”
有些人明明还活着,却让人无比怀念。
宋暖暖好怀念昔日的郡王,高冷疏离,不苟言笑,宛如遗世独立的白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可现在的他,却成了浪啊浪的大污花,很难评,真的很难评!
林寒画的十分用心,以左侧小樱桃为中心,挥毫泼墨,洋洋洒洒。
每画两、三笔,他还轻轻吹几吹。
在一阵阵言辞难以形容的酥麻中,宋暖暖的手不由自主紧扣桌沿的螭龙纹雕花。
黄蕊娇花,生于雪丘,柔枝绿叶,愈添风情,这是林寒生平第一幅香艳画作:
“喜欢吗?”
宋暖暖垂眸一瞥,不愿多看,也未应声,仅在意念中骂骂咧咧——
你看我想搭理你吗?
赶紧把另一边画完得了!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