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片是她想起前世在现代的糖,然后转头就做出了这种吃了就会影响人的神智的药,
此药药性霸道无比,一瞬间就能把人变成傻子,苏裘加了点小小的改动,
那就是到了晚上,会清醒一分钟,让人好好回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想必给这俩货吃下,肯定会精彩极了吧,苏裘满脸笑意,周身气压都下降不少,
第二天,皇贵夫让人把羽澜津叫进皇宫中,说是父子两人许久未见,进宫一叙,
羽澜津面无表情地坐上了宫里派来的车驾,自己那个父妃会说什么,他早就已经一清二楚,
苏裘上前给了羽澜津一个安心的表情,这让羽澜津内心暖暖的,直接在马车上坐着闭目养神,
毕竟等下还要应付那两个牛鬼神蛇,苏裘就在暗处跟着,知道皇宫里那俩人在谋划什么,
但是她不会放任羽澜津自己独自进宫面对那两个人,再说了,南文国的暗卫真的很垃,
她早就看出暗中有暗卫跟着,恐怕就是为了确保一定把羽澜津带入皇宫,
这个女皇还真是,应该换个人来做了,不是说君后有一女,说不定自己可以找到南文国的君后谈谈,
苏裘觉得此事非常可行,自己只需要暗中操纵一切即可,既然把歪主意打到她头上,
那可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这可没个轻重,一般来说,都是挺重的,就是不知道这两人撑不撑得住了,
很快,车驾带着羽澜津到达了皇宫,而那些暗处的暗卫也没有离开,而是跟着把人送到了皇贵夫的宫殿,然后守在外面,
真是给苏裘气笑了,两个儿子区别对待这么大,这个女皇真是一个糊涂之辈,
苏裘足尖轻点,站在了最佳偷听位,然后悠哉地坐下,一边听着里面的谈话,一边看着南文国女皇的憨批暗卫。
羽澜津刚刚进入宫殿内,就看见羽穹洁乖巧地坐在皇贵夫的旁边,
羽澜津行了一个礼,上座的皇贵夫快步上前拉住羽澜津的手,看起来格外的和蔼可亲,
但是说出口的话,却又是那样的不要脸,让羽澜津刚刚回温一点的心又凉了下去,
“津儿,嫁到大榆辛苦你了,当初接下你皇弟的和亲,如今你皇弟也知道错了,
他愿意再次与大榆和亲,此番你就留在父妃膝下尽孝,让你皇弟去与那大榆太女回去吧。”
羽穹洁也在一旁走上前拉住羽澜津的另一只手,声音委委屈屈地道,
“皇兄之前都是臣弟不懂事,可否请皇兄原谅臣弟,自从皇兄走后,
臣弟时常感到后悔,想念皇兄,此番皇兄就回南文国吧,臣弟愿意与大榆太女回到大榆。”
羽澜津面无表情地把手一一抽回来,这两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把抢人妻主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羽澜津真的要被气笑了,他抽回手后,
拿起自己随身的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双手,声音冰寒,
“父妃凭什么以为太女殿下一定会接受羽穹洁,而且就凭他那个样子,也敢妄想?”
羽澜津眼含轻蔑地上下看了一遍羽穹洁,这让羽穹洁好不容易装上的假面破裂开来,
露出里面的不堪,羽穹洁瞬间扑入皇贵夫的怀里,气愤地指着羽澜津怒道,
“父妃,你看他,他竟然这样说我。”
皇贵夫冷下了脸,刚刚准备训斥两句,羽澜津却是不想陪这两人演戏了,
自顾自地行礼告退,转身就走了,独留里面气到不行的父子俩。
外面苏裘看见羽澜津走了出来,在看着羽澜津一路回到客栈之后,
才转身掠去了南文国君后那里,听说人被关着礼佛呢,苏裘进去的时候,南文国君后正在念着佛经,
苏裘现了身形,南文国君后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有些疑惑,但是这么多年的囚禁生活,
他早就不在乎生死了,况且眼前人并没有什么杀气,那就不是来杀自己的,
君后只是停下了念诵佛经,转身等着苏裘开口,苏裘看着眼前淡定的男子,
对于这一点她觉得那个皇贵夫就比不上这个君后,真不知道南文国女皇怎么想的,
“你想要离开这个佛堂吗?毕竟你女儿的太女之位可并不稳固。”
君后手中的佛珠一下就断裂尽数散开,他转头死死地盯着苏裘,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到底是谁?”
苏裘也不想跟人绕弯子,直接就道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就是大榆太女,此番帮你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正夫出口气和报那两人算计自己罢了。”
君后瞬间明白了,而他也牢牢抓住了这次机会,毕竟这可是自己那个愚蠢的对手送上门的助力,
苏裘仔细地跟君后说了计划,然后才转身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