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二次元绅士头像。
就连签名都是那么的眼熟：绅士老张，在线收图。
看到熟悉的人，沈宇轩脑海的回忆也被唤醒了部分。
当时的自己高中毕业，大学上不了，父母因为离婚，兄妹是一人跟一个，谁也不愿意给妹妹出学费。
其实也正因为如此，要不然他还真不一定能从新人小说展的打击里走出来。
之后，又走了不少的弯路，他才碰到了这个绅士老张。
别看这人直接，说话从不留情面，眼里只有利益。
可跟老张合作那一年，是沈宇轩刚开始那些年赚的最多一年。
不赊账，不欠账，从不骗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甚至老张愿意跟你唠唠的时候，不经意中说出的话语，也能让新人收获良多。
说他是沈宇轩最开始的良师益友，一点都不为过。
可惜一年后不知道因为什么，老张联系不到了，头像永远暗了下去，也没有他其他的联系方式。
两人从此断了交集。
“滴滴！”
沈宇轩回过神，看见好友申请通过了，也不废话，点开了视频通话。
“没法拍照？”
沈宇轩手速飞快，“没，在网吧。”
等到视频通话快挂断的时候，电话那头的老张才接通了电话。
不出意料，另一边的框内一片漆黑。
沈宇轩不在意，因为不露脸几乎是圈内默认的规则。
将手里准备好的稿图放到了摄像头里，沈宇轩等着老张开价。
“嗯，这是你画的？”
“是。”
“完成就是这样吗？不上色？确定没有纠纷是吧？”
“没有，可以上色，可以提供原画，不过要加钱。”
“只要都是这样的质量，价钱你放心！”
一处昏暗的房间内，原本捧在手里的午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老张放到了一边。
一口嗦完了所有面条，老张抹了抹嘴，看着视频中的作品，眼里冒出了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