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欢随便找了一个帕子,让叶君翊咬着。
叶君翊转过头,脸色虽然惨白,却又不屑地说:
“这点疼我还是能忍的。”
“哟,原来是个汉子啊!随你吧!但愿你真能忍得住。”
白欢欢说完就把酒直接往叶君翊伤口上倒。
叶君翊疼得想叫,但是他紧紧咬着牙,不能叫出声。
他可是南秦国最英勇无畏的太子,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伤’就疼得叫出来。
实际上叶君翊心里非常后悔,为什么刚刚拒绝那条帕子。
叶君翊好不容易从刚刚的疼痛中缓过来,白欢欢又往他伤口上继续倒酒。
这下叶君翊没有忍住,狠狠地朝床捶了一下。
白欢欢见状问了一句:
“要不要咬着帕子,这很疼的。”
“不用,这点疼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叶君翊依旧放不下身上那股英雄气概。
看着叶君翊疼得额头都大滴大滴地出汗了,白欢欢心里翻了个白眼。
“疼就直说,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叶君翊惨白的脸,并没有理会白欢欢的好意,而是叮嘱白欢欢说:
“劳烦姑娘快些。”
“着什么急,针和线才刚用酒泡着,消会毒再说。”
白欢欢将叶君翊伤口里的泥清理干净后,才用消过毒的针线开始缝制伤口。
因为这是在古代,没有专业的设备,所以白欢欢只能用白酒简单地给针线消毒。
可对于叶君翊来说,用白酒泡过的针线缝补伤口,可不是一般地疼。
叶君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心里想着:
“这个死女人,要不是看在她救孤的份上,孤一定饶不了他。”
“再忍忍啊!很快就好了。”
白欢欢故意缝得很慢,让面前的男人疼得大出汗。
虽然叶君翊感觉到白欢欢是故意的,但是他拿不出任何证据。
过了一炷香的样子,白欢欢才将叶君翊的伤口缝好。
“你这伤口深,等旺财帮你把药抓回来之后,我再给你熬药,若是不吃点清热散火的药,伤口很容易发炎。”
叶君翊只感觉面前这个女人在糊弄自己,一只狗如何去抓药?
叶君翊没有理会白欢欢这句话,低头看了一眼白欢欢给自己缝制的伤口。
叶君翊根本没有看出线在哪,只看到前后有两个线头,这两个线头是白欢欢特意留出来到时候拆线用的。
白欢欢看出男人的疑虑,直接开口解释。
“这叫隐形针法,做衣服用这种针法是看不到针脚的。”
“那到时候如何拆线?”叶君翊疑惑地问。
“将上面那个线头剪掉,把下面那个线头往外拉就出来了,而且这样以后疤痕几乎看不出来。”
叶君翊听完后,心里这才放松一分。
叶君翊又仔细了看了一眼白欢欢缝制的伤口。
若是伤好了之后真的不怎么看得出来伤疤,那可就比那些太医缝的“蜈蚣”要好很多倍。
叶君翊此时心里也没那么反感白欢欢了。
白欢欢微笑地盯着叶君翊说:
“公子,我已经救了你,你身上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先压在我这。”
叶君翊眼皮上挑,在白欢欢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又变得阴翳森冷。
“这女人居然担心孤会食言!”
叶君翊把身上代表身份的玉佩递给白欢欢。
“在下身上只有这只玉佩,在下从小佩戴在身上,所以姑娘大可放心,在下是不会食言的。”
如今脱离险境,加上叶君翊刚刚对白欢欢的第一印象不好,所以叶君翊的言语很是冷漠。
白欢欢心里嘀咕着:
“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啊?跟我欠你钱一样,果然古代有钱又长得好看的男人,脾气都不好。”
不过白欢欢还是拿起叶君翊的玉佩。
毕竟白欢欢不能跟钱过不去,仔细看了后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公子,你身上除了这个玉佩还有没有别的值钱的?”
叶君翊脸更黑了,象征着南秦国太子的身份玉佩,是无价之宝,面前这个女人居然还不放心。
白欢欢当然不放心,因为在她眼里,这块看起来有点普通的玉佩值不了十万两。
“姑娘放心,在下不是会食言的人。”
“我跟你又不熟,怎么会相信你是言出必行的人?”
白欢欢开始后悔了,没有弄清对方的底细就将对方带回来了。
“姑娘若是不信,等在下伤好了,可随在下一起去‘长安’钱庄取钱。”
白欢欢顿时眼睛一亮,长安钱庄可是南秦国最大的一家钱庄,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