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翊捏着白欢欢的下巴,努力控制自己心中的怒火质问:
“孤待你这么好,你居然敢逃婚,陈锦华那个奸夫去哪了?”
白欢欢吃痛地掰开叶君翊的手,结果叶君翊的手反而越捏越紧。
白欢欢反抗着说:
“我自己偷偷跑出来的,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到现在还在维护陈锦华,孤尊重你,你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孤给你。”
“你不习惯孤的存在,孤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接受孤,结果你在大婚这日弃孤于不顾,若是传出去,你将孤的脸面置于何地?”
白欢欢无法掰开叶君翊的手,她又开始连掐带踹的。
“叶君翊,你放开我。”
叶君翊吃痛地将手放开,白欢欢惊恐地往后缩了一步,这要是落在叶君翊手里,还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下场。
“白欢欢,你最好是祈祷陈锦华能躲一辈子,不然孤定然将他五马分尸。”
叶君翊沉着脸看着白欢欢,他将白欢欢扛了起来。
“闻墨,吩咐其他人回宫。”
白欢欢被叶君翊这个大动作差点弄吐了,她的手用力地捶在叶君翊的背上。
“叶君翊,你放我下来,我才不要跟你回去。”
叶君翊愤怒地拍了几下白欢欢的屁股。
“你现在没有资格跟孤说话,等回东宫之后孤再好好收拾你。”
感受到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白欢欢的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被一个男人拍屁股,她的脸也瞬间涨红。
旺财被闻墨抱着,嘴巴也被闻墨用手封着,看到白欢欢被叶君翊欺负,它在闻墨怀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很快叶君翊就带着白欢欢回到了东宫。
叶君翊脸色不好看,整个东宫气压很低,都没有人敢大出气,生怕一不小心惹到叶君翊。
叶君翊将白欢欢扔到了婚床上。
田嬷嬷见状让宫女将门关上了。
闻墨根据叶君翊的吩咐,把旺财用铁链拴了起来。
床上还是叶君翊离开的样子,白欢欢顾不上身上的疼,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往里面躲。
白欢欢看着脸色黑得都快滴水的叶君翊,她吓得哭了出来。
“叶君翊,你先冷静冷静。”
“该好好思考的是你。”
随后叶君翊欺身而下,洞房里传来白欢欢的哭声:
“叶君翊,不要啊!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叶君翊已经被气昏了头,他不顾白欢欢的求饶,他一点一点地撕开白欢欢的衣服。
叶君翊看到白欢欢胸前挂着的白玉金锁,叶君翊愣了愣,这东西是什么时候有的?
白欢欢进东宫之后,衣食住行都被叶君翊把控的很严,他想不起来这个白玉金锁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白欢欢身边的。
随后叶君翊不耐烦地将金锁从白欢欢脖子上扯掉了。
随后叶君翊开始在白欢欢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白欢欢无力反抗,泪珠从她眼眶里夺出。
这一夜,白欢欢的哭叫声响彻整个东宫。
东宫里的人都装作没有听到一样。
田嬷嬷虽然觉得白欢欢有些可怜,她却无能为力,谁让她只是叶君翊的一个下人呢?
被拴着的旺财听到白欢欢的声音不安地叫唤着。
怕打扰叶君翊的好事,旺财又被闻墨带到更远的房间。
这一晚,叶君翊折腾了白欢欢好几次,直到白欢欢嗓子都哭哑了,晕睡过去,叶君翊才放过了她。
第二日,叶君翊一大早就醒了。
掀开被子,叶君翊看到白色帕子上面的红色血迹时,叶君翊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在离开房间时,叶君翊朝着床上躺着的白欢欢狠狠地放了句狠话:
“昨晚发生的事情孤可以当作从未发生过,你依旧是南秦国尊贵的太子妃,若是再有下次,孤直接让人把你腿给卸了。”
白欢欢像死鱼一样,没有给叶君翊任何回应,她的双眼已经哭肿了,眼泪还在沿着两颊往下流。
叶君翊也没有昨晚那么恼怒了,反正白欢欢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叶君翊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白欢欢如何在他察觉不到的情况下逃出皇宫的。
“殿下,皇后娘娘派芸嬷嬷来了好几次,问您和太子妃何时去请安。”田嬷嬷跪在叶君翊面前传达南后的话。
叶君翊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孤先去一趟书房,田嬷嬷,你带人给太子妃梳妆打扮,弄好派人来知会孤,孤再带太子妃去给母后请安。”
叶君翊看到昨晚被他扯下来的白玉金锁,他看了躺在床上的白欢欢一眼,捡起地上的白玉金锁,将它放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