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瞥见消息里的“奚小姐”赞个字，他还是拿过手机，回复了一句：“嗯，怎么？”
关宴：“奚小姐今晚去会所取证，您有听她说起什么吗？”
纪岱屿微微一怔：“什么取证？”
关宴：“是奚小姐私底下委托我留意的事情，我以为她已经和您说过了，就是小程……”
纪岱屿皱皱眉，索性直接拨通电话，走到厨房里去，
免得被奚筠听见。
“什么小程，说清楚点。”
这件事奚筠从来没和他透露。
关宴一股脑将事情都交代了：“……所以，她今晚应该是去找乔小姐了，我一直在等消息的，但奚小姐一直都没有给我回复，手机发消息也没反应。”
纪岱屿骨指把玩着眼，微微眯一下眼，神情讥诮至极。
她是有多不相信他，宁愿找关宴都不肯和自己说。
“……纪总？”关宴迟疑开口，“那我现在是……？”
“等吧，她明天应该会回复你。”纪岱屿淡淡道，“记得再来告诉我。”
“您直接问奚小姐不就好了吗？”关宴嘟囔。
纪岱屿冷淡道：“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关宴：“……”
纪岱屿直接挂断，靠在厨房窗口看着外面夜色。
原来今晚她去会所，是为这件事。
他去时，只看见一个欧阳浔，还有……
他想起，包间桌上总共有三杯果汁，一盘苹果是放在奚筠旁边的位置。
很明显，在此之前应该还有一个人。
当时他只顾着和奚筠生气，没有去理会这些细节。
微微叹口气，他眸色变得愈发复杂，暗自反思自己是不是这样疏忽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