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广播声在里面响起，没有音乐声干扰，格外清晰。
即便奚筠是在阳台上，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少客人亮起手机照明，在广播声音出来时，里面渐渐安静。
本以为是工作人员的通知，没想到下一秒，一道凄厉惨叫声传出，让大厅里陷入一片死寂。
莫凌霄神情一点点沉下来。
他认得出这声音，是张浆。
“别、别打我……”张浆嚎叫道，
“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
低沉熟悉的男人嗓音传出，让大厅里渐渐响起议论声：
“告诉我，你和莫凌霄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是……纪岱屿？
众人诧异地彼此对视，都认出了声音。
许多人知道莫凌霄也有到场，不禁举着手机灯光四处寻找。
莫凌霄脸色沉到极点，正要转身离开，却感觉手臂被紧紧握住。
岑小夏仰眸望着他，笑笑道：“莫先生，说好陪我跳舞的，你打算丢下你的女伴，自己逃走吗？”
莫凌霄死死盯着她：“是你和奚筠，一起来对付我？”
“我听不懂诶。”岑小夏眨眨眼，语调里难得有轻松的调皮，“我只是怕黑，希望莫先生留下来陪陪我而已，不可以吗？”
莫凌霄呵呵一声，道：“换在其他时候，我愿意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但现在……恕我无法奉陪。”
岑小夏紧紧抓着他，道：“现在你就算逃，也改变不了什么，不如和我一起听完，我给你一个解决办法。”
莫凌霄脚步顿住，沉沉目光落在她身上。
广播里，张浆抵不住折磨，已经吐出：“我、我帮莫凌霄做事，帮他、帮他解决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