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吴管家和其他人引开,只是没想到贺炳仁也存了这个念头,她的计划更顺畅了。
这焚香是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能让人暂时失去力气,她一早就给自己和芙心喝了解药。
她从送信开始就在布局,引贺炳仁主动上门,施计让顾家的人离开,如此便没人能阻碍她。她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让贺炳仁晕倒那么简单。
“鸳鸯戏水,二女共侍一夫?嗯?”唐青雁收了笑,她笑时可以璀璨夺目,不笑时也能极度冷漠。
她蹲下身,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几粒的药。
那药贺炳仁见过,是万花楼那晚害得他声名狼藉的药。贺炳仁有一瞬间的恐惧,这是他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惊恐。
“你,你想做什么?我可是大将军的儿子,我爹是贺虎。”
听到贺虎两个字,唐青雁双眉间顿时寒霜遍布,她干脆把整个瓷瓶里的药都倒了出来,喂到贺炳仁嘴里,“你放心,下一个就是贺虎!”
贺家欠她的,一个贺炳仁可还不清!
他要让贺家满门陪葬,让贺家所有人为其付出代价!
她将芙心扶起来,然后两个人将已经昏迷的贺炳仁,拖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柴房内。
柴房内,有两条公狗,两条母狗。
如今的时候,正是狗发情的季节。
“委屈你们了。”她摸了摸狗头,将柴房的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