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登吓的往外跑,“仁儿,我好歹也是你的大伯,咱们是一家人,你说什么也不能用刀指着我吧。”
“你就是条狗而已。”贺炳仁冷笑,屋内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毫不顾忌贺登的脸面。
“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贺登敢怒不敢言,陪着笑脸,“反正是个死人,偷了也查不出什么。”
贺登其实没仔细看那“尸体”,十七都被贺炳仁玩成那德行了,想必早就死的透彻。
“尸体也给我找出来!”
贺炳仁虽然纨绔,但贺虎对他嘱咐过的事情,他还是不敢放松。
贺虎去边境前,让他别玩桐乡县的那些女人,桐乡县若是有一丁点风吹草动,必须立刻撤离。
若不是近来从别处捞来的女人越来越少,他也不会用了十七,眼下倒是有些后悔,“桐乡县那边,加急转移。”
贺登也知道桐乡县的重要性,“尸体”虽然说不了话,但宁可是他们多虑了,也不能有一点马虎。
“飞鸽传书,半日即可让桐乡县的人知晓,大伯现在就去办。”贺登点头哈腰,假笑着往外倒退。
临到门口,还是被贺炳仁用酒壶砸了一头血。
“再出差错,要了你的命!”
贺炳仁一身阴冷。
侍从硬着头皮上前,“少爷,上次来的货没几天就死了,今晚,您要不让府里的丫鬟来伺候。”
到底是人命,他们就算再速度去找来女人,也没贺炳仁弄死的快。
侍从以为贺炳仁会发火,但出奇的是,贺炳仁非但没怒,反而露出了一副古怪的笑。
“顾家的女人,不还活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