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我也不倒。”
唐青雁当即就嘲笑，“你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不倒？”
别以为她不知道，顾修二十年来洁身自好，清纯的很，他可能压根就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想试试？”顾修眼眸微眯，声音有些沙哑。
她怎么觉得，这他好像听懂呢？
唐青雁尴尬的笑了笑，语气有些不太自然，她别过脸，“将来你媳妇会试的。”
顾修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又扭了回来，他眸色幽深，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我不娶妻。”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寡淡。
唐青雁眸光闪了闪，那一抹异色很快被她掩盖，她勾了勾嘴角，没把他的话当真。
“你是顾府嫡子，你不娶妻，将来顾家可是要被庶出瓜分的。”她戏言道。
顾修狭长的眸子垂下，能看到女子微微颤动的睫羽，她的睫毛很长，遮住了女子眸心的情绪。
良久，他忽然开口，“嫡出，你也可以。”
唐青雁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是寡妇，怎……”
她的话没说完，猛地抬起脑袋。
他，什么意思？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顾修说过的话。
他不娶妻，她也可以……
难道？
她眼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似乎终于知道了顾修的秘密，她咬唇，委婉的问道，“你是不是……不能生？”
“……”
顾修真想撬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浆糊。
他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她，没说话，但那视线中，摆明就是在说一个字，“滚。”
唐青雁咽了下口水，“那你不会是想让我生吧？”
她可是个寡妇啊，要是生出个娃来，那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人间惨剧啊。
顾修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