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啊,而朝朝我啊,在母妃怀里,就心情更美了。]
"姐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可以,你怎么叫都行。"
"姐姐,我叫白玄朝,你叫我朝朝就好。"
"好,小朝朝,对不起啊,姐姐不是故意把你碰倒的,没有摔疼吧。"
"没关系,我知道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我没事。"
等等,白玄朝,这不是辅国公府的小小姐吗!!!
顾砚忽然想起三天前辅国公夫人忽然向陛下求了一道圣旨作证,要认自己为义女,说与自己有缘。
但是辅国公夫人还没有来找过自己,传话说是没有时间,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所以怀里的白玄朝还真是自己未曾谋面的义妹。
"嘿嘿,姐姐我沉吗?"
"不沉,一点也.."还没接着说,就被人打断了。
"朝朝,下来,不要累着你顾砚姐姐了。"
梁玄朝颇为逆反的向梁晏看去。
[哼,就不,就不。]
“朝朝,我再说最后一遍,下来。”
"那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
梁晏顿感无奈,梁玄朝还真是对她母妃十分热情,以至于梁晏忽然觉得梁玄朝之所以在大相国寺先追着自己跑,而不是找她同在大相国寺的母妃,就是因为自己的心理接受能力强,她心疼她母妃受到惊吓,所以选择创自己的心理。
梁玄朝从顾砚的怀抱中离开,转而拉上顾砚的手,抬起头,指着梁晏说道。
“姐姐,这个是我父王哦,是不是超级无敌俊美,天下无双,世人都比不上,对吧?"
!!!
"你父王,晋王?"
"嗯呢。"
梁玄朝重新回到梁晏的身边,自然的抱住梁晏的脖子,轻轻的把头靠向了梁晏的肩膀处。
一副信赖至极的模样。
“是义女,顾姑娘不必惊讶。”
“原来如此,那日渺星阁东家说的主子是你?”
“嗯。”
梁晏察觉到顾砚的拘谨,看向她。
"顾姑娘可以坐下来谈一谈你所提的建议和要求。"
"好的。"
与她所表现出来的拘谨完全不同,她所提出来的一些谋划大胆而又周全,在谈及这些的时候也非常的自信,显然是她擅长的领域,也是她喜欢的事业。
梁玄朝看着现在的顾砚就想到了宣和五年在后宫掌管六宫的淑皇贵妃,稳重端庄,高贵无比。
但是她讲的东西和无聊的宫务一样让人犯困,很快梁玄朝就小鸡啄米了,当梁晏和顾砚讲完的时候,梁玄朝已经睡着了。
"你倒是与我想的不同。"
顾砚讲完自己要讲的,已经适应很多了,神情也变得自然许多。
"殿下也与传闻不同。"
"哦?是吗?"
梁晏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原本静水无波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诡异的期待。
"你觉得本王如何与传闻不同了?”
"我觉得您并不是世人口中温和宽仁之人。"
“怎么这样认为?”
顾砚一笑。
“我总感觉,晋王殿下您天纵奇才,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您这样天资的人在深宫中没有锋芒,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不过我倒相信晋王殿下是勤政上进的,晋王这般惊艳绝伦的成就,只凭天资是不可能达成的。”
“是吗?没想到顾姑娘喜欢主观臆测别人?”
“愚见而已,冒犯了。”
日渐黄昏,橙黄的光打在阁楼,梁晏的脸一边堕入黑暗,光照在他半边脸上,为王者,宽仁温和,圣主无双,本是十分惊艳的圣子浴光图。
可梁晏的神情难得并不温情,反而像暗中的开刃的猛兽般冷冽凶狠。
梁晏极为不喜欢别人揣度他,这让他感到窒息感,就像他七岁前的那些岁月一样。
顾砚说完话抬头,冷不防看到了梁晏并非寻常的脸色,和他眼中的冷漠,分明在笑,可无端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
不过转眼间,梁晏忽然一笑,又像狡黠的狐狸,一双温柔,深情款款的桃花眼看向顾砚。
顾砚简直对他的变脸叹为观止。
"怎么突然这样看本王?“
"没什么,只是晋王殿下若不是五年请命出征在青山关,而是在京中长待,一定会获得众多女子芳心。我说的也不对,殿下不在京中住着,也是许多人的梦中郎君了,毕竟晋王殿下大胜赤炎,凯旋的盛景,到现在还口口相传。”
“是吗?借姑娘吉言了。“梁晏笑的温柔,可仔细看他其实眼里并不像平常温和,眼底没有一点笑意。
"晋王殿下可还记得我?我还记得晋王,只是怕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