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年痴呆的高发期。”
“原来如此,那我以后不欺负他了,师父说了,不能欺负傻子。”
“粥粥真乖。”
“……”
两人一唱一和的,气得岑志远差点儿吐血,他胸膛上下起伏,深吸一口气,才勉强稳住呼吸,冷声说道:“少给我耍嘴皮子,要有本事,你们就别来求我!”
“谁要求你啦。”粥粥也生气了,手插着小胖腰,圆溜溜的肚子一挺,一张小嘴跟机关枪一样,叭叭说个不停,“明明是你叫住我们,非要我们求你的,你怎么还倒打一耙?我师父说了,有的人一老,脸皮也都厚了,你是不想要倚老卖老?嘿嘿,我们可不买,谁愿意买谁买去。”
“你是不是记性不好呀?要治吗?看在你是我们师伯的份儿上,给我250就行了!”
她居然敢骂他!
岑志远指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地颤抖,“你你你”了半天,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粥粥却丝毫不惧,抬着肉嘟嘟的双下巴说:“你什么,没想到你还是个结巴,结巴药也是250,要吗?”
“不要!”岑志远气急败坏地吼道,说完,见店员眼神古怪地看着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小丫头给带到沟里去了。
什么不要,他是根本就不需要!
他气得两眼发黑,自己掐着人中,免得一会儿被气晕了,那才是丢大人了。
他看着他们,脸色阴沉,说道:“耍嘴皮子有什么用,我们都是玄门中人,下个月玄门大会就开了,你们三清观敢不敢来!”
“来就来,怕你不成!”粥粥人小气势大,“谁不去谁是孙子!”
这话一听就是李元明教的,穆轩无力扶额,看着跟炸毛的小母鸡一样的师妹,眼神又柔和下来。
冷冷扫了眼岑志远,他牵着粥粥走了。
走出老远,粥粥还是气呼呼的模样,腮帮子鼓得跟小河豚一样,一回家就掏出朱砂和符纸画符。
穆轩微微蹙眉,不愿意打击小姑娘,但最后还是说了:“粥粥,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了,你想参加玄门大会,暂时还没有资格。”
“啊?”粥粥手上的笔啪叽一下就掉了,懵了,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