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住钱，能有现在这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反正实在不行，你还能去要饭嘛。”
这是她以前常说的话。
但粥粥这次一听，瞬间哭得更大声了。
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捂着心口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祖师爷嘴角抽了下，又来了是吧。
她能不能有点儿新花样了？
她就算是哭得再凶，他都不可能把钱换还回去的！
哼，他们之前可是签过合同的。
正想着，祖师爷忽然看到了什么，脑袋“蹭”的一下扭了过去，眸子逐渐被金色的光芒占据。
他使劲晃了晃粥粥的胳膊，“行了行了，别哭了。”
粥粥还在哭。
她的功德啊。
见她这样，祖师爷“啧”了声，抱着她就往外飞去。
身子忽然一个腾空，粥粥一惊，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气息。
抬头看去，瞬间嘴就咧了起来，开心地打了个鼻涕泡。
功德光，是功德光！！！
祖师爷嫌弃地把她放在地上，“又哭又笑，羞不羞。”
不羞。
粥粥立马张开胳膊。
下一刻，一束金灿灿的光就把她笼罩了起来，粥粥瞬间就不哭了，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祖师爷也赶忙张开胳膊。
房间里，叶凌风忽然睁开眼睛，眯眼看着空中，只觉有一阵暖流涌到了身体中，修复着他以前任务中留下来的暗伤。
他微微有些诧异。
这是……功德光？
正想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两道笑声。
他走到窗边一看，顿时嘴角抽了下。
只见粥粥和祖师爷一边摸着腿，一边摸着肚皮，笑得跟个反派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笑得停不下来。
秦奶奶一下子被吓醒了，赶忙推了推秦爷爷，说：“完了完了，咱家粥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