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叶寒舟手中的菜叶,学着他的样子把菜叶挂在篱笆上,主子劳作,侍从怎能干站,长风和长平也过来跟着做。
所以,叶宅的篱笆边,出现了令人震惊的景象,东秦的储君,大名鼎鼎的叶先生,还有身着锦服的侍从,在认真的晾晒菜叶。
菜叶晾晒完毕,叶寒舟拍了拍手,“南越的陆师叔稍了信过来,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他们来到书房,叶寒舟拿出一个锦匣,打开从里面拿了一张纸递给他。
祁渊打开一看,手微微一抖。
是他们在南越的碧桐书院,陆芷沅师妹写得那两行字:近奉敕写急就章,遂不得与师书耳。
“耳”字的最后一笔,往左边勾出一点点,如小猫摇着尾巴,俏皮可爱。
“陆师叔,”他开口说话,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缓了缓,方说道:“怎么把陆师妹的字送给我了?”
在碧桐书院,祁渊曾暗示自己的心意,但陆清风说陆芷沅心有所属,所以陆芷沅写的字,陆清风也收了起来。祁渊明白,陆清风是担心那个叫云琛的多心。
叶寒舟把陆清风的信也递给祁渊,“你陆师叔说,南越的和亲公主远嫁而来,弱质女子却担着家国重任,还望你多多怜惜。他把你陆师妹的字赠与你,或许是想让你看在陆师妹的面上,善待南越的和亲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