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若是侧妃日日都有如此好的胃口,只怕身子也会好上许多。”
顾月澄捧着茶盏,看了陆芷沅一眼,斟酌着问道:“华侧妃,臣女冒昧问一下,方才您说落下病根,不知是因何落下病根?可否方便说,臣女的师父于妇科上,在东北颇有声望,臣女或许能帮华侧妃问问。”
闻春眼睛一亮,急切地看着陆芷沅。
陆芷沅低下头喝着茶。
她的病根是因祁渊雨中罚跪,湿寒侵入体内,可这如何同顾月澄说起?
她正思索着如何开口,门外响起祁渊的声音:“阿沅。”
陆芷沅放下茶盏出去,同闻春出去。
祁渊对她道:“待会我和顾县令到其他庄子看看,你就在县城中等我,晚膳前我们会赶回来的。”
“好,你当心些。”陆芷沅应道。
祁渊转身走回正厅。
闻春同陆芷沅道:“公主,您同顾姑娘说说您的病根,说不定她的师父能治好您的身子呢。”
没有多远的祁渊猛地停下脚步,飞快走回她们跟前,盯着闻春迫不及待地问道:“谁的师父?”
闻春吓得退了一步,磕磕绊绊道:“是,是顾姑娘的师父。”
陆芷沅把闻春拉到身后,柔声笑道:“顾姑娘原是学医术的,听闻我身子不好,想帮我问问她的师父。”
祁渊一把抓住陆芷沅的手,携着她就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