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包括她自己。她居然说他们所做之事让祁渊难堪。
她在承认他们所做之事是错事?
建昭帝只一转瞬就明白楚后为何如此说了。
那晚在掖庭狱,祁洛说的话,楚后听进去了。
“是臣妾误会晋王殿下了,臣妾知错该罚。”魏贵妃笑着端起酒盅向楚后敬道,然后一气饮下。
她不愧是在宫中和楚后斗了多年,放下酒盅,又笑吟吟地把话头对准陆芷沅:“本宫记得元夕前,南越的使臣千里迢迢来看华侧妃,华侧妃曾身着南越公主冠服登上太极殿。本宫听宫人说,华侧妃仪态雍容,举止典雅,端的是一国公主的气派。如今瞧着华侧妃伺候晋王殿下和晋王妃甚是妥帖,倒是半点瞧不出公主之尊。本宫好奇,莫不是你们南越皇族,也教导公主如何伺候人?”
魏贵妃这番话甚是狠辣。
公主和亲,已是委屈,只能作为妾室更是委屈。而魏贵妃刻意提起的伺候人,更是把陆芷沅隐忍的委屈摊在众目睽睽下,也让她进退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