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地田野中,漏阿古一行八人驰马而来。
早就得到禀报的竹孩,已经“恭候”多时。
他原以为,打败了漏卧国的军队,杀了他们的大将,漏卧国卷土重来时,一定会兴师动众,兵力较之前会多出一倍,将领会多出若干。
但当他得到消息时,却有点纳闷了。
对方只来了八人,而且还是加上漏卧国的国君漏阿古在内。
自己强占了他们的领土,漏阿古却只带了八人来,他这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还是自视甚高,完全有把握能完胜自己一众?
竹孩在等待之中,又派出哨骑打探消息,看漏阿古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
四面八方的哨骑探出来的消息,告知竹孩的依旧是只有这八个人,漏卧国的军队完全没有动静?
竹孩见消息确切,暗道如此看来,那漏阿古当真是非常了得,不然他怎敢如此行事?
他正在猜测之时,从南边树林子里飞掠出八匹骏马,眨眼间便到了他们面前。
俊美公子漏阿古端坐马上,盯着对面一张张望着自己的脸,发出阵阵冷笑。
一副睥睨样。
他身后的古阿邪拍马走出几步,对对面喝道:“谁是石头城堡的竹孩,站出来说话!”
武阿库大刀一轮道:“你算老几,竟敢对我们城主大呼小叫。要会我们城主,让你们国君自己滚出来。”
武阿库说话间,盯着一副睥睨样的俊美公子也是一阵冷笑。
“放肆!”古阿邪怒极,驱马过去,抡起一根狼牙棒向武阿库当头砸下。
武阿库闪让狼牙棒之时,大刀横划,将马儿左前蹄齐膝给斩了下来。
一声悲嘶,马儿跌倒在地,将古阿邪给摔了下来。
古阿邪就势将狼牙棒往地上一杵,身子倒翻而出,堪堪躲过武阿库回划过来的一刀。
马儿倒地翻起,三只腿跛行一程又倒在了地上。
古阿邪与武阿库,在地上大打出手。
二人旗鼓相当,斗了顿饭光景也满分胜负。
漏阿古远道而来,不想多费时间,手举起一挥,身后一人驱马而出,抡起一杆枪冲过去与古阿邪共同夹击武阿库。
竹孩担心武阿库不敌,于是也派出一人拦截对方。
四人又斗了顿饭功夫,依然不分胜负。
竹孩见此忖道:对方个个都是勇猛之人,难怪漏阿古敢只带了他们而来。
对方连带漏阿古有八人,他暗道己方要想找出武阿库那样勇猛的七个人,还真的凑不齐。
石头城堡胜过武阿库、与他对等的大有人在,但是都死在了守城之战中,现在可以说是人才凋零。
若果凑不齐与对方七人同等战力之人,那就只有派出所有兵士出战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八人,怎么说也不可能取胜。
但是漏阿古如此做,究竟有什么深意呢?
竹孩一时还真弄不明白,他暗道自己也无需多想,只要战胜这几人就行。
打斗的几人呈胶着状态,竹孩料想对方会放出所有人出来混战,但漏阿古却没有如此做。
漏阿古见古阿邪两人长时间不能取胜,皱了皱眉,一拍胸脯,那绘在衣襟上的凤凰展翅飞了出去。
它首先冲向古阿邪与武阿库,从二人中间飞过时,翅膀将二人扇得各各后退了五六步。
古阿邪知道这是他们国君漏阿古要他收手的意思,于是一跃而回,掠到自己队列中。
他没了马匹,站在地上显得有些寒酸。
凤凰拆散他们之后,又以同样的方法拆散了另外两人,方才飞回漏阿古衣襟之上,只是一幅绣像而已。
漏阿古驱马缓慢而出,对竹孩道:“想来你就是石头城堡的新城主?”
竹孩颔首笑了笑道:“漏卧国国君,有失远迎了。”
漏阿古嘴角抽了抽,淡然一笑道:“你这副模样皮糙肉厚的,难怪没有死在石头城堡里。”突然话锋一转厉声道,“你跑到我漏卧国来兴风作浪,运气可就不会再那么好了!”
“听你口气,是能置我于死地了?”
“你强占我领地,我来当然就是要如此做!”漏阿古说着拔出了一支凤翅。
那凤翅迎风展开,长达丈余,宽近两尺,边沿根根翎羽间形如锯齿,顶端如刀形延伸出去,显得异常尖锐。
凤翅斩魔刀!
“速来领死!”漏阿古说话间将凤翅斩魔刀挥了出去。
“大言不惭!”竹孩说着挥出了降龙木以挡。
凤翅斩魔刀锯齿样的羽刃在降龙木上逐一扫过,碰响声中割出一溜火花。
对招之后,漏阿苦看着完好无损的降龙木发出赞叹之声:“非凡之物,不同凡响。”
二人驱马斗了几个来回,感觉兜转马匹很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