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汎舟哥哥,我要加入GGF了。”
待GGF的士兵走后,苍边惠美激动得直接环抱住李汎舟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李汎舟有点不适应得侧过头去。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是第一个对自己有这样亲密动作的女孩子。
苍边惠美也羞红了脸,但还是大大方方地继续说道:“我这是在盖章,我不装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苍边惠美的人了,以后我出去做任务的时候,你可不能在家做些对不起我的事!”
李汎舟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感到错愕不已,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这算表白吗?”
“如果是表白的话你会同意吗?”
“你希望我同意吗?我是个瞎子,而且……”我是奥特曼,我们不但有寿命差距还有生殖隔离……
“八嘎!这就是表白,不管你同不同意,不管你是瞎子聋子还是瘸子,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好。”
“嘻嘻。”苍边惠美眯起了眼睛,嘴角比AK还难压。这是她第二开心的一天,获得了充满挑战的工作,喜欢的人接受了自己的表白。
至于第一开心是哪一天,是第一次遇见李汎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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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转眼间地球历已经到10月10日的晚上了。
苍边惠美终于结束了为期四个月的封闭式培训。
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和深深的思念,但苍边惠美还是打算给李汎舟一个惊喜,没有将自己今天就回家的消息告诉李汎舟。
站在公寓楼下,看着漆黑一片的三楼,苍边惠美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家里的灯,是黑着的呢?汎舟君呢,他不在家吗?
激动的心沉寂了下来,苍边惠美忐忑不安地走上了楼梯,一阶一阶,朝三楼走去。昏黄的灯光和马萨诸塞州晚上八点寒冷的温度让她显得愈发形单影只。
上楼的30秒里她想了很多,比如汎舟君蹩脚的英语,自己给汎舟君买的黑色风衣以及每个星期都给汎舟君展示的不同的cos服。
苍边惠美也怀疑他是不是偷偷走了,也许早就走了呢,昨天,上个月,甚至就在她参加训练的那一天……
苍边惠美的脑子很乱,浑浑噩噩之间,已经到自己家的家门口了。她颤抖着双手,轻轻敲了敲门,又担心李汎舟可能会听不到,重重地又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没有回应。没有回应……
苍边惠美落魄地蹲下身子,将头深深地埋进双臂。离开的那天她并没有带钥匙,因为她坚信李汎舟是不会离开的。苍边惠美感觉自己没有家了,多重意义上的,没有家了。
“蹲着干嘛,外面冷,快进来吧。”
许久不曾听见的声音,自己日思夜想的声音,熟悉得令人陌生。熟悉的清澈,温柔得陌生。
苍边惠美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男生,自己的男朋友,李汎舟。他伸出手,身后是微弱的来自厨房的灯光,微笑的样子,如同神祇一般,浑身散发着光芒,这个场景她永生难忘。
本能般地,苍边惠美如同如燕归巢般,投入了李汎舟的怀抱。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大声哭了起来:“八嘎,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啊,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我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答应别人的事情,我说到做到。”
李汎舟轻轻地拍着苍边惠美的背,以示安慰。
怀中的抽泣声渐渐小了下去,只听到细若蚊呐的一声:“你能不能低下头啊。”
虽然不明所以,但李汎舟还是很顺从地低下了头,随即瞪大了眼睛。
之间苍边惠美直接搂住了李汎舟的脖子,吻住了李汎舟的嘴唇。
苍边惠美都快缺氧了,才放过李汎舟,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李汎舟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还留有余温。
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这份沉默最终由苍边惠美打破。
“所以你到底在干嘛,这么久不开门。”
李汎舟若有所思,“哦”了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
随后打了个响指,只见周边突然荧荧亮起了许多如同萤火虫般的光点,扑朔迷离,流光溢彩,分外迷人。
“今天是你的18岁生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的,所以就想晚一点开,对不起。刚刚我还在厨房里动手做蛋糕呢,现在应该是做好了,想不想吃蛋糕啊,这么晚了你应该饿坏了才是,或者你先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苍边惠美愣在原地,生日,很遥远的名词了,在自己的记忆里,这是第一次,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还给自己准备了生日蛋糕和生日礼物。
想着想着,惠美的眼眶又湿润了起来:“你坏死了,你今天到底还要我哭几次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