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那个有自我意识的WONDERS?”默默见多识广,一下子就在记忆库里找到了这个东西。
杨伯长也听说过,所以当老前辈提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身子一怔:“所以说,您认为那个年轻人是人形的WONDERS?”
虽然不可思议,但这种情况之前是发生过的,在历史上有过几次可考的『祂』出现的记载,相传祈明人还没成立之前,祂就领导过奥斯曼帝国打下了君士坦丁堡,也就是当时罗马帝国的拜占庭。
历史书上说奥斯曼人造木筏渡河偷袭,其实根据祈明人内部的网络,当时是『祂』出手了,氦闪一般的光芒直接劈开了君士坦丁堡的城墙大门,奥斯曼之所以伤亡惨重其实是『祂』没收的住手。
祂当时自称“伊斯坦布尔”,也就是现在君士坦丁堡的名称,祈明人内部历史考证,这个人是一个希腊人,一个活到能为罗马掘墓的希腊人,而不是土耳其人,谁也不知道祂为什么这么做。
类似的事情也在米国、日本和前苏联出现过,一次是米国独立,日本倒幕,还有苏联的莫斯科保卫战,但这几次都没有君士坦丁堡那一次来的惊人,似乎是『祂』在有意收敛。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头大了,谁都奈何不了他。”杨伯长双目无神道,可笑的是他刚刚还想去逮对方,哪里料到自己要逮的是一个神明。
“也不必这么说,至少他现在还没有对我们抱有敌意。”钱不华慢条斯理道,他已经从反噬中缓过来了,现在大脑格外的清醒,“就我所知,这位传说中的原恒星神和教主是有过节的,根据一些内部消息,恐怖史上就是祂杀死了教主。不死的教主失去了身躯,把怨恨化作十三个WONDERS,它们全都具有唯一性,现在这些教会的渣子用的都是仿制品,也就是‘恩赐’,但那上面还是留有教主的气息,所以他才会那么想要。这就好比在拍卖会上高价拍回宿敌的骨灰盒。”
虽然是很离谱的比喻,但众人算是听懂了,简单来说就是嘲讽一下死人。但教主并不是真正死了,不然教会也不会还是这么活跃,祈明人内部的系统教育都会讲:教主失去了身躯,留下神格在世间蛊惑世人。
然而对于『祂』,哪怕是祈明人也了解不多,他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们两个现在可能还不能回去,我得安排你们一个任务。”钱不华清了清嗓子,说道,“去找那个男人,随便找个理由赖着他,注意别让他反感,失败了就回来,别死缠烂打。反正他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让他和祈明人始终保持联系,别被其他的散户拾走了。”
不知怎么的,宗政鋆在祈明人的眼里俨然成为了一块肥肉,虽然任谁知道了都会想要抢,但祈明人显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小杨,封锁和这个年轻人有关的一切消息,特别是老美那边,他们找原恒星神很多年了,从二战的时候就开始了,甚至一开始的时候都没心思参战,只顾着发战争财,但谁都知道这样捞比不上亲自下场。”钱不华说,“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嗤之以鼻,想着这种行为和教会那帮疯子也没什么区别了,但当那种存在真的出现的时候,我还是会热血沸腾啊。”
“牌打得好就是机缘,打的烂就是灾难。”杨伯长说道。
“那还是的看谁手快。先入为主,神明也是一样,那家伙没什么恶意,拉拢他比镇压他便宜太多了。”钱不华反驳道,“我们都养了那么多吃白食的家伙了,还养不起一个失忆的小家伙?”
杨伯长不说话了,这所谓的“吃白食”说的不好听就是中饱私囊。自己给侄子走后门的事情祈明人里还是有人知道的,只是碍于面子都没有说,这话里虽然没有指明,但多少是有自己的影子。
“我明白了,回去我就处理。”杨伯长无奈道。
苏小涵和默默此时已经被打发下了车,两人面面相觑。杨伯长开着车扬长而去,留下长长的一条尾气,这就是传说中的“败者食尘”,没想到败者到最后还是她俩。
“我们怎么办?”苏小涵问。
“母鸡啊——”默默摊手道。
另一边,宗政鋆一个人闷头走在路上。
话说这死妈公路可真够长的,自己以前开棺材车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可能是当时急着做工吧。他以前是个工地仔,就是你们最亲切的土木学长,所以才会全沪市跑来跑去,后来有了卡车,就开始帮人拉货,还是跑来跑去,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算了,路上打几只野怪吧,他想,于是闭上眼,打开了恐怖雷达。
这雷达是半径十公里的,小红点还不少,只是级别都不怎么高,稳定在c级和d级之间,这也正常,要是出现b级,祈明人早就出手了。
他猜测恐怖也不是每个都喜欢招摇过市的,有一些就喜欢苟着,所以祈明人也懒得管它们,或者说也找不到它们,只有等出了事才会集中注意。
但宗政鋆不一样,身为立志要成为WONDERS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