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点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祁尘染轻轻一按就把他压制了下去,他冷笑着看向德米沙,“怎么,你想拒绝我?”
刚说出口,祁尘染就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自抑的窒息感,这该死的霸总语录。
德米沙沉默了两秒,他咬了咬下唇,难过的说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祁尘染十足冷酷的说道,“当然没有,我的圣子殿下,你已经逃不出去了。”
妮可看着他们的互动,刚准备上前去,就被身后的近侍拦住了,“妮可小姐,您现在不能过去。”
碎发眼底阴鸷,掩在袖子下的手紧紧握住,妮可抬头看向近侍,软软的问道,“为什么?我现在还有话先要和殿下说——”
近侍冷漠的打断了她,“妮可,你现在只不过是殿下的一个血仆,像你这样的人,在庄园里还有几十几百个,不要把自己想的太特殊了。”
他顿了顿,“好了,请跟我走吧。”
寝宫内厚厚的窗帘拉上,漆黑密不透光。
德米沙跌跌撞撞的跟着祁尘染进入了寝宫,地上是大片厚实羊毛地毯,走在上面几乎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祁尘染把德米沙甩到了寝宫里的沙发上,质问道,“说,那天你在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