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信。”
燕云恒的脸色黑下来，往椅子上一坐，半天不吭声。
单靖小心翼翼看他脸色，踌躇的叫了声，“陛下。”
燕云恒道，“灵秀宫的事，不用管，让那鬼闹去吧。”
“可是沈小主……”
“吓不着她，不是说只有一个宫婢撞鬼了么？”
单靖默了一下，又说，“或许，是有人装神弄鬼，扰乱宫庭……”
“不管是真鬼还是假鬼，都不要管，随她们去闹。朕说过，不要过问后宫的事。”
一直静侯在边上的小卜子突然开了口，“陛下，奴才听到一点风声，说德妃娘娘对沈小主……”
燕云恒不悦的道，“沈美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一个两个都这么护着她？要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死，你们也不必再把她送到朕面前来。”
单靖和小卜子对了个眼神，听皇帝这口气，分明是知道德妃欺负沈初葶，知道却不管，说明沈初葶这个挡箭牌并不合他的心意。
燕云恒摆摆手，单靖和小卜子一同退了出来。
单靖叹气道，“看来得换人了。”
小卜子有些婉惜，“沈美人那么美，性子又好，可惜陛下不喜欢。”
单靖道，“喜欢什么呀，连人都没见过。”
小卜子道，“那就让陛下见一面。”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起来。